一成不变的漆黑房间。
一成不变的工作,一成不变的时间liu逝。
或许在这样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时间也不再存在意义,一切都如同计划中那般循规蹈矩地继续发展下去。
太宰治收起已经批阅过的文件,叠在一起掌心间抖动然后被震得整整齐齐边角贴着边角,不得不说行云liu水的动作赏心悦目,只有其本人因为看惯了便觉得索然无味。接下来只要将航海领事权的工作交给等下会过来的中也就好……
他突然攥紧了领口,苍白修长的手指突然卡住了领带,急促地呼xi着——怎么回事,居然、是今天吗…?太宰治抬手屏退因为担心而直接快速靠近的秘书。
“没事,小银,通知中也快点。”
中原中也啪嗒一声关掉了因突发信息闪烁的翻盖手机,微微压低帽子,回忆起刚才的信息,赭色的发丝ca过重力使的脸颊,而人眉tou微蹙脚下的步伐快了许多。
虽然银的信息语焉不详,但对中原中也来说并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是今天么……已经四年了吧?太宰治那家伙光是忍耐几个月状况就糟糕的不得了了,现在时隔的单位已经可以用年来衡量——用手指松了松脖颈上的颈环,不知为何中原中也反而还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像是心中放下一块悬停的大石般不用再过多考虑其他。
自从登上首领之位,太宰治就一直在压抑自己,工作也好shenti也罢,就像是机qi一样运转个不停,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崩坏吧。可是尽guan中原中也都如此担忧这类事件第二次重演,太宰治却完全的拒之门外,也没有任何要回应中原中也的意思。
终于来到厚重的门前,重力使稍微整理一下服饰,敲了敲门。
“首领,属下中原中也。”他透过门扉仿佛能够看见太宰治虚弱俯在桌面的样子,而传呼机没有任何声响。
——不,这就是回应了。指纹、瞳孔扫描后中原中也利落地开门,然后进入,将门关好后匆忙地大步跨向了自己的上司。
太宰治把tou抵在桌面上,额角滴下的冷汗浸shi了原本打算交给最高干bu解决的领事权递交方案,这是独此一份的纸质文件,可到了这个地步太宰治不敢再生出什么多余的想法。他曲tui抱膝整个人蜷缩在象征首领的座椅里,听到动静也抬不起tou。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想象中的动静——毕竟他已经在刚刚开始混乱那一段时间里设想了无数次最高干bu回来的情景,感官很有可能已经被幻想所影响。
直到手套还浸着掌心汗水的指尖抵在touding,首领先生才恹恹回复人一声。
“……中也。”
发汗发虚倒是其次,但大概是食髓知味的原因,下半shen无论前面还是后方,早就已经是泥泞一片的不堪景象了。
好想要……zuo点什么?
中原中也松了口气,ca拭掉太宰治额tou的冷汗后将粘着汗ye手套脱下,又扣住椅背后脚微点地,另一条tui微抬虚虚的单膝跪在办公桌上。总之——他拉近了椅子将自己tanruan的上司抱起来,轻巧地脱掉有些厚重的黑色外套后垂眸与那双鸢色的眼眸对视。
尽guan这种事在相当久远的以前已经zuo过许多次,中原中也还是会下意识的询问这件事。他she2尖下意识的tian过牙齿,手指在首领的嘴chun上点住。
“可以吗?”
大概是两方心知肚明的例行公事,只保持肉ti上关系的话,造就了谁也不欠谁的现状也有一份太宰治得到书后绞尽脑汁才掰回来的关系。
“可以。”
以年计数克制的jing1神需求骤然间爆发,即使太宰治早有预料,即使成年后心理承受能力愈发强大,此刻那条最不可摧毁的防线也被摧枯拉朽地破坏了个遍,他唯独能zuo到的就是不在一开始就扑在中也shen上。太宰治张口裹住点在嘴chun上的手指,用she2尖刮过指腹tian舐,han糊不清地回应着。
“嗯……runhua剂在左手最后一个抽屉,快点。”这是不知dao多久之前突然想起来准备好的,说不定都过了保质期了?太宰治这样cui促着,手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揽住bu下的腰,理智怎么挣扎也没办法挪开。
……好麻烦。
“……嗯,再多抱一会儿。”
“是,是。”
中原中也收回手指顺口tian舐掉上面太宰治的唾ye,垂眸扫过过他没什么血色的chun角后没忍住轻咬了一口,直至chunban颜色变得红run才探出she2尖与其气息交缠起来,按耐许久了情绪此刻还是挣脱束缚,放纵他自shen意愿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总觉得叫人有些怀念。
不知不觉最高干bushenti已经压在太宰治shen上,他撇了眼顺势翻出来的runhua剂保质期,将手探进太宰已经蔓延出些许深色痕迹的西装ku中。
不要runhuaye也没关系吧?对于这瓶保质期在过期边缘摇摇yu坠的runhuaye抱有些许怀疑,中原中也一边纠结还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