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计划之中那样,他落到了魔人手里。这是阻碍天人五衰计划必要的一步,但是也是大概会他死无葬shen之地的一步。
但死又如何呢?
对于太宰治来说,死亡从来不是什么负面的东西,不如说是他一直以来的期待。何况为了横滨的安危以shen犯险而死对于现在正chu1于“好人”一方的他来说也再合适不过的最优结局了吧。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进入囚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自顾自陷入沉思中看上去毫无危机感的太宰治。
“看来太宰君对自己的新住chu1还算满意?”
太宰治这才抬起tou来。他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啊啊、床铺和枕tou姑且还算ruan和,而且连手铐脚镣都没有,真没想到俄罗斯的囚犯待遇会这么高啊。”
费奥多尔笑了笑:“毕竟是太宰君要用到的东西,自然要好好准备。”
太宰治怔了一下,随即锁紧眉tou。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我还以为会被你杀死呢,你可不是那么心慈手ruan的人。”他漫不经心地接话说下去,“你有什么意图?”
太宰治不着痕迹地再次打量了一遍他所chu1的环境,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但那种怪异感依然萦绕在心底挥之不去。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打消了主意。您在别的地方尚且还有些用chu1。”
太宰治“嗳”了一声:“换作我抓到你的话可别以为我会这样以礼相待哦?”
“这我自然也是明白的。”
费奥多尔像太宰治那边走过去,黑色的长筒pi靴在干净的地面上踩出几个清浅的脚印。
外面还在下雨吗?看这个程度距离他被抓进来时间应该还没有多久。
太宰治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印记,又回到费奥多尔shen上。
此时费奥多尔已经在太宰治一臂之远站定了。
“呜哇,”太宰治眨眨眼,“什么武qi都没带也会靠这么近吗?看来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你有用什么手段限制我的行动力。”
“正如您所说,”费奥多尔坦言dao,“您手腕上那只腕表会在某些情况下向您注she1强效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比如……”
在说到比如的时候,太宰治就ma上察觉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在那个刺痛感出现后的短短十几秒内,太宰治就觉得自己全shen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有、呃……这个必要吗?”
魔人应该明白才对,这时的他是不可能逃的。
费奥多尔的手掌贴附到太宰治xiong膛上轻轻一搡,太宰治便失力地仰躺在床铺上了。
“当然有了,太宰君。”费奥多尔柔声说。
太宰治睁大了眼睛,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太宰治奋力挣扎起来,然而这点微弱的挣扎只是让他的shenti稍微挪动了几厘米。
费奥多尔轻笑了一声。
太宰治嘴里勉强吐出几个han糊的音节,中间还不小心咬到了she2tou。
“唔、魔人……你……”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xing,但是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这有什么意义?难dao他以为这种行为可以让我妥协吗?不、唯有魔人绝对不可能有那种愚蠢天真的想法……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魔人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太宰治的囚服,lou出了其下覆盖着shenti的绷带。白皙修长的手指点过太宰治的hou结,向下hua去落到了太宰治xiong前的ru珠上。
“唔……!”
……什么?
这是什么?
太宰治的shenti弹动了一下。他又听到了魔人调侃一般的笑声。荒谬感和耻辱感一起袭上太宰治心tou。他觉得自己的全shen都烧了起来,太宰治努力咬住下chun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随着魔人一次次的挑拨,别说是控制声音了、连下ti的反应他都完全压制不住。
“唔……嗯、呃!为什、哈啊……!”
太宰治目光失焦,雪白的天花板和高chao的白光混在一起一时让他分不出今夕何夕。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被魔人单靠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