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助终于还是把手里的枪撂在了吧台的桌子上。他的手插在了青年的黑发里,按着对方的后脑勺。
这用了他足足两分钟的时间。但是对于一个初试者来说,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两分钟就能成功深已经可以说是是天才般的速度了。
他的睫很长,在意识到织田作之助的注视时总是会不安地低垂下来,忽闪忽闪的,试图掩饰住那双浅褐色的眼瞳。他的眼角发红,可是眼眶周围又是在阴影中都无法掩盖的灰暗,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显出一种异于常人的疲惫。面容白皙光洁,鼻梁高而、颧骨并不突出,是东亚人那种柔和却男线条分明的脸。他的肤很容易留下痕迹,只是阴的搔刮而已,就让他的脸颊有些发红。
那里实在是极了、也舒服极了。在他进去的时候,同样是第一次被人口交的织田作之助忍不住惊了一声。织田作之助能感觉到青年口内的活动。他知那柔的是如何过他与的系带、又是如何弄他的眼清理掉上面的前的,知那柔的嘴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包裹住牙齿、好叫织田作之助的阴不至于被磕伤的,也知那乎乎的口腔是如何在他进入得越深时不受控制地紧缩,给予他更深的刺激的。
“啊啊、这还是初次见面,果然一模一样……那么请多指教啦。”
那张嘴在努力包容他、将他全数吞下。织田作之助感觉得到这一点。可是这个青年又没有真正服侍人的经验,仅仅靠着努力试图打开自己的咙口,想将他的阴得更深一些。
而现在,这个别人就是他。
太宰治的重新回到了那杆阴上,这时那阳已经完全了起来,直地指着上空。
青年说着不明意义的话,一只手将鬓角散落的碎发别到了耳后,低下将他的阴进了嘴里。
“唔……”
太宰治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角,他尽量加快着自己吞吐的速度,可是他的口被撑到了极限,在长时间
在吧台阴影的覆盖下,青年的发丝显得黑黢黢的,可是在灯台光晕中又透着些许棕。它们很柔,在太宰治的动作中蹭过他大内侧时感觉就像路过了一只猫一样。毫无疑问这个人绝对称得上致好看,恐怕只凭靠着那张脸就可以引到很多女的目光。
那种被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织田作之助难以自制地用力扯住了太宰治的发。
青年依然还是时不时抬看他两眼,似乎想要从他脸上判断自己的够不够好、或者有哪里需要改进。
太宰治没有反抗,在维持着整入的深状态下维持了差不多有一分钟,之后他才试探着缓慢地前后移动起来,开始吞吐口中的阳,时不时上一口。
太宰治在他一个袋时,也不忘了用手指去弄另一个。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甚至没有什么枪茧,像是一个学生或者一个钢琴家的手。虽然他在很卖力地试图服务,但是织田作之助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青涩和无措。
织田作之助无法理解。
太宰治的呼很急促,每次深入时温的吐息都会从他的鼻腔扑在织田作之助的鼠蹊,将他的密的阴丛呼开一个可供息的隙。因为大张着嘴,透明的涎水从他角溢出,向下到了下颌,又顺着脖颈浸透了缠绕在那上面的白色绷带,显出一种别样的色气。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高明演技的话,那么眼前这个青年应该确实是第一次为别人这种事。
织田作之助心情有些复杂,脑子也变成了一团乱麻。可是这一切都难以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他所出的反应也仅仅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以及膛不那么平静的起伏。但他有什么价值值得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惜到这种地步、去跪在他面前为一个如此普通的男人口交来算计他呢?
还有、他的形不算厚,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恐怕会显得浅而凉薄,可是在被摩过后却被打得亮晶晶的,添上了情的红。一看就是被人干出来的色泽。那正是织田作之助的阴弄出来的血色。
虽然已经见过录像,也与他交谈了有好几分钟,可这还是织田作之助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太宰治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