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巴渐渐开始发酸。即使他努力维持着先前的速度也不由得渐渐放缓了步伐。
“――抱歉。”
织田作之助同样被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所折磨。他已经快要高了,可是又总是差那么一些。虽说实在不该,但是此时情也将他的理智化了不少。
他紧紧抓住青年的发,迫使他停了下来。
太宰治睁大双眼直视着他,似乎有些不解,还有些恐慌。
在抛弃理智所告知他的一切后,织田作之助竟然莫名其妙理解了太宰治这样的表情是何义。于是他解释了一句:“不是要你停下,是我要自己动一动了。”
说完,他的两只手捧住了太宰治的固定住,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唔……嗯嗯……”
突兀的攻势让青年发出些许粘腻的鼻音,织田作之助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放松自己咙的肌肉,试图合他的动作。
由织田作之助自己来动果真要比太宰治动作要快上太多了,那些太宰治口中的唾还来不及咽下就被高速的干带了出来,搞得青年小半张脸都狼狈不堪,上的黑色大衣和大衣下的衬衫也被打了不少。
但是此时此刻没人在意这个。
织田作之助用力弄着那张不知是否应该信任的嘴,有时候还会几乎整出再整进入。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脸上泛起窒息的红,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对自的掌控,随波逐地任由着那阴去随干自己的口来。
在抽插了整整几百记后,织田作之助终于感觉到了迫近的绝。他犹豫了一秒该在哪里,可是太宰治的在感觉到口中阴的抖动时便勾缠了上去。于是织田作之助便顺其自然地压着青年的颅再次将自己的下深深地埋了进去。
“呼、呼……”
他把热的尽数进了太宰治的咙中。
织田作之助能够感觉到青年在吞咽、在深的状态下,即使他不想也会将那些咽下腹中。不过看青年的样子,恐怕对方也并不排斥。在完之后,织田作之助终于慢慢抽出了自己沾满太宰治唾的阴,最后动了两把,将残余的挤在了太宰治脸上。
太宰治没有反抗,由着它着自己的脸肉,在上面涂上味绝不算好闻的白色。他只是微微抬着,用那双带着光的眼睛凝视着织田作之助,忽视那些痕迹和他变速的呼,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恬静。
随后太宰治用自己的嘴和手将那阴清理干净,将一切恢复了原位。如果不是他仍然跪在那里、如果不是他衣襟上的涎水和脸上的,恐怕这一切都像未曾发生过一般。
男人在情上升时,理智总是下降的。可在情得到满足的时候,又会变得喜爱哲学。这句话对于织田作之助来说同样是成立的。在从高的余韵中缓和了两分钟后,他才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是什么事。
可是经过这一遭后,他已经捡不起用枪指着对方时的那种心情了。
“……抱歉。”他又说了一遍。
“织田作有舒服到吗?”太宰治却问。
他的嗓音有些嘶哑,还咳了两声,可能是被刚刚的事伤到了咙。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诚实地点点。
“很舒服。”
“那么就好,”太宰治说,“那就足够了。”
“芥川的话,织田作不必担心,没有意外的话等到明天他会回到侦探社的。那么、织田作――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