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低看向那个男人的瞳孔,而那双眸子中依然是虚无、如野兽一般不掺杂任何情绪。然而,太宰治却莫名理解他想要从他上获得的东西。
作之助本人不想,碰不到织田作之助的太宰治无论有多焦急都无法改变他的任何决定。
……也是让他最感兴趣、让他最想靠近,让他最――
说实话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为男的太宰治颇感微妙,不过如果能用这个来让织田作存留下来的话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不可支付的代价――唯一的问题只是他到底在怎么能像女人一样让房里出来。
而且他真的能吗?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也没有看到那个迹象。太宰治胡思乱想着。如果折腾这么久,最后发现他还是不到这一点怎么办
织田作是想用汁取代血……吗?
他孤独着对着不会回应的灵魂诉说着本应该被掩盖在那个黄昏中的那些话。
太宰治还记得自己当时咬着下、眼眶发热,咙里仿佛被一个块堵着。他低下,手臂垂落下来,血顺着他被割开的伤口下,染红了他上的衬衫和子。
“唉……织田作,你要是能气就好啦。”太宰治自言自语地抱怨,“那样的话可简单多了。”
太宰治是知自己有肌的。虽然不至于像肌肉发达的人那样引人注目,但至少也算得上结实有肉,但他现在的房却像是健房中专门对这两分肌肉进行针对训练的男一样在放松时能看出有柔的脂肪。
“无论怎么都好……拜托了、拜托了,织田作,让我些什么都好,别让我再看到你在我面前死去了。我接受不了这个。”
这样总归成功率会高一些吧?太宰治不确定地想。
他俯下,嘴穿过太宰治上单薄的衬衫,咬上了他的。
太宰治捂着脸,不敢去看哪个还在叼他的青年。他刚刚已经被得连去了三次,此时正夹着试图装作无事发生。他也不敢低去看自己被玩到快破的,比起前几天来说那两颗粒已经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至少太宰治确信自己以后出门的时候必须得在膛上多缠上两圈绷带、否则恐怕别人完全可以透过衬衫看见他的形状。
“织织织织田作――?”
太宰治的哽咽猛地停住了。他本来于悲伤和绝望中的大脑也在这种无法预期的变故中过载停机,直到织田作之助了五分钟之后才回过神来。
不过虽然有些痛,但太宰治依然积极主动地把自己的膛往织田作之助手上送。况且在习惯了这种疼痛之后他反倒更能够会到来自首的快感了。或许是由于激素紊乱,太宰治发现自己的感度似乎也有了变化――他甚至可以单独靠着被织田作掐达到高。说实话即使对于太宰治来说这个也还是有些羞耻了。明明以前能够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最近在被玩弄的时候却经常在后半段大脑清空、嘴里吐出各种让他自己事后回忆起来会进被子里蒙悲鸣的言语……最可气的是他在悲鸣的时候织田作之助也没放过他。
不过对于太宰治这一番努力织田作之助的魂却似乎颇感不快。虽然从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那之后织田作之助的举动便愈发暴,有时还会用手指掐住他的尖一边向上提一边旋转,搞得太宰治经常忍不住痛叫。
他总是很难改变织田作之助已经出的决定,过去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从他们最开始见面时偶尔太宰治就发觉眼前的那个男人有时真的比他还要固执自我、委实是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存在。
这一次他又要失去他了吗?又一次?
……织田作真的不是变成了色鬼吗?偶尔太宰治也忍不住会在心里质疑。
“我喜欢你、我都没能告诉你……我喜欢你。”
更糟糕的是他的孔。太宰治生无可恋地在床。已经能伸进去小指了吧?不织田作要什么,但他十分确信自己的房在被这么折腾下来后肯定通了。
虽然织田作之助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但太宰治姑且也去仔细调查了下他该如何主动合,最后到底久违地去了趟黑市弄了些素和一些别的扰乱激素的药回来,当晚就把他们注进了血里。
但太宰治没有想到,织田作之助却在这句话后突兀地动了。
……至少怎么看那都不像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房、甚至连女人中都鲜有这般天赋秉异的人物。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