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出什么办法让织田作喝下他的血吗?如果偷偷摸摸抽出自己的血浆注进自己的孔能够骗得过还没有清醒的织田作吗?
――不过织田作之助用行动告诉了他这一切都不必担心。
“噫、呜嗯……!”
一次突兀的、重重的几乎让太宰治从床上弹起来。
“……织田作!”
如果不是摸不到那个红发青年,太宰治可能此时已经忍不住打人了。但随即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口的热、什么东西被排出去的痛苦和愉快、以及更加直接的证据――
混着血丝的汁溅在了红发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
太宰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惜织田作的影子连摄像机也拍不到,不然他一定要好好拍上几个特写纪念一下。
“好孩子,好孩子。”仗着织田作之助没有正常意识,他学着慈爱的妈妈安抚小孩那样的口吻和动作,带着促狭的笑意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个红发男人的。可手伸出去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碰不到织田作之助,只有织田作之助能够碰到他。
太宰治正想收回手,可指尖却意外地拂到了发丝的干的感。那是织田作之助的感。太宰治愣住了,他记得这种感。几年前他有一次给织田作折腾型,那时候织田作之助闷不吭声地喝着酒,任由太宰治在他后对他的脑袋动来动去。
是的。就是那时候的感觉。他的发就像织田作之助这个人,一样干燥、坚,又温。
“……我能碰到你了?”
太宰治不确定地再次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去,有些不敢真的去碰织田作之助的发。他怕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是他过于想与织田作之助重新拥抱彼此产生的错觉。
可是他再一次摸到了。
“……我能碰到你了!”
太宰治的面上慢慢地、慢慢地扬起一个纯粹的笑。他伸出手臂抱住那个自顾自埋在他膛食汁的青年的颅。他叹了一声,声音很柔。
“啊啊、真好啊,终于能够再次碰到你了。”
汁这种东西想喝多少都好、想要多少他都能从自己的血里榨取出来,只要这个人不要再次从他眼前消失,只要他能够像现在这般与这个人相拥,无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去接受。
青年的没有心,没有血动的声音,没有活人的呼,更没有温。但即使是这样如尸一般冰冷的灵魂对太宰治来说也是温的,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块骨、每一滴血都像是泡进了温泉。
只不过……“明明没有血循环可是却还能起吗?”
太宰治悄悄向下瞥了一眼某个时不时蹭到他阴上的块上。说实话他刚刚也又起了,毕竟他的已经被织田作之助改变成了那样感的质。只是又被织田作之助抱着了几口他就差点又要去了。
太宰治咽了咽口水,在心里估量织田作下那东西拿出来后会是什么尺寸,但无论怎么想都只能得出一个不容乐观的结果、至少对于他这种平时最多用手指自的人来说太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