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只让我去两次洗手间!有一次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裂开了,只能弓着缓解意,不怎么威胁或是哀求他都完全无关心――简直是暴君!”
明明太宰是在抱怨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但是或许是直觉的作用,织田作之助总觉得有些微妙的怪异感。
“还有还有、用自己的异能从我这里骗走了一堆机密,明明要帮我自杀却只给我毒素不至死却会把我折腾到呕吐分量的毒蘑菇,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如果是敌人的话,这种待遇应该算得上优待了吧。”织田作之助为那位不知名的人稍稍辩解了一下。
“不是敌人哦,我和他绝对不可能是敌人,”太宰治宣誓一样说,“――是朋友哦!”
织田作之助吃了一惊。
这位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原来还有朋友吗?
“如果是朋友的话,或许是有些过分吧。”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点点,认同。
不知为什么,在他这样说了以后,太宰治反而出了一个恶作剧成功了一样的笑容。
“不过也没办法啦,毕竟那是我和――”太宰治在要将一个人名说出口时突然把冒到嘴边的那个名字咽了下去,“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呢。”
织田作之助感觉得到太宰治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
是因为那个朋友吗?
他犹豫了那么一会儿,问:“你的朋友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太宰治却反问织田作之助:“织田作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回答:“能骗过太宰的话恐怕也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吧。”
太宰又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得意。
“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可是一个相当有本事的人――如果是他真心想要对付我的话,恐怕我也不敢说自己绝对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吧。只是他总是说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总是让人很苦恼。”
“太宰和你的那个朋友感情真的很好啊。”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说。
“……或许吧。”
不知为什么,太宰治却突然移开了目光,仿佛织田作之助刚刚投来的注视将他伤了似的。
如果有这么重要的朋友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对沦落到这里的太宰治不闻不问呢?是尚且不知、又或是他其实已经……
考虑到一些糟糕的可能,织田作之助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转回了他最开始想说的话题。
“今天要吃什么?”
虽然这么问了,但织田作之助知太宰治的回答恐怕只有那一个。
“蟹肉罐!”
织田作之助点点,转去厨房拿已经准备好的餐食。
五分钟后,太宰治瞪着织田作之助伸到他眼前的勺子没有出声。
那勺子里正盛着满满一勺辣咖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