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刻织田作之助已经果断地亲自揪出自己的灵魂,把它丢到宇宙里放了。黑时太宰抿了抿,忽而有些想笑,也有些安心,就连后那些叫人尴尬的声音都没有那么叫他浑难受了,甚至他还有点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逗一下自己的友人。
毕竟有的选他才不想无聊的工作,还是和织田作一起聊天比较有趣。假惺惺地同情了一会儿另一个世界的森先生,黑时太宰扯了扯织田作之助的袖子,通知他那边已经暂时完事了。
“……第十三下、呼……哈。谢谢主人。”
……织田作有感觉不自在吗?
黑时太宰谨慎地转过,瞧见另一个自己确实穿好子后才悄悄松了口气——他真的对自己的屁不感兴趣,更不想看到上面被抽出来的鞭痕和被熟的证据。
织田作的“嗯”声。另一个自己满足的叹息声。子被提上的簌簌声。
“不是哦,织田作,”首领太宰说,“打屁只能算是DS的趣味之一吧。”
黑时太宰从下方悄悄窥视着织田作之助,却实在没办法从那张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分辨出准确的情绪。只是那双蔚蓝的眼睛瞧上去似乎同样是一片空茫,太宰治确信自己曾经在别人那里见过类似的眼睛。他思索了一会儿自己会觉得眼熟的理由,很快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到了那个出。
“可以转过来了哦?真是害羞呢,那个我和织田作。明明是在给你们DS示范……嘛,算了,反正就算想逃避,终究一会儿也非要不可不是吗?”
黑时太宰吐出一口漫长的气息,垂着慢慢松开自己捂着脸的手。他努力不去关注正在床正中央的那两个正在乱搞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地瞪着自己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的手。
——算了,反正都是他的春梦!
织田作之助无意识地“啊”了一声。游在宇宙中的幽灵飞速钻回自己的,坚的石像重新活了过来。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转过,和黑时太宰同样谨慎地打量了两眼另一个自己、以及靠在那个自己怀中的另一个太宰。
严肃地考虑了一会儿公务和与织田作爱哪个更好后,黑时太宰有点怀疑另一个世界的黑手党可能已经因为首领在织田作乡里乐不思蜀而停摆了。
不过黑时太宰倒是忍不住多瞅了两眼那个太宰治脖子上着的红围巾,以及那个青年上连干的工资都很难当支撑的昂贵衣装。还有另一个织田作上符合黑手党风格以及他本人审美的昂贵黑大衣……黑时太宰心里闪过一些猜测,又把这些于现状无用的东西姑且扔到一边。
DS——虽然织田作之助对这种特殊癖接不多,也在这方面不甚了解,可是以前没少泡吧玩乐的黑时太宰却对此知之甚详。DOM-SUB,或者说支服从关系,是通过控制他人获取快感以及通过被支而获取快感的人们之间进行的对。在大分情况下,DS玩法只是床上的情趣。不过也有人与他人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关系,谋求神上的互补。
他很快就在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去贴织田作耳朵调笑了。
。
报数也就算了,主人也勉强算了……但是被打屁竟然还要谢,规矩也太多了吧!他以前怎么从来不知织田作还有这种爱好?
黑时太宰以前倒是出于好奇心随便扮演过几次DOM,玩了玩又觉得其实与自己的日常工作差别不大,除了是扮演以外实在没什么新鲜的地方,最后无趣地将这种玩法丢到了一边。可是就算接过DS,
那是停止思考的信号,是逃避现实的自暴自弃,是黑时太宰从来没从自己这位朋友上见到过的举动。
“所以DS就是打屁吗?”他问。
黑时太宰的腹诽并没有在面上,他的脸重新回归了面无表情——为了掩饰情绪而掏出来的面,通常来说十分好用。他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假装自己在颇有兴趣地玩按拇指博弈。
不过考虑到今天他八成逃不过这一劫,现在扔出回旋镖也只会砸回他自己的脑壳上。黑时太宰还是遗憾地放弃了这个主意。
不过在现在能够被石化,能够不思考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变成石就不需要在这里一边听自己和朋友大搞SP一边忧心自己的阴不合时宜地起了。
是的,在以前造访织田作家里时他曾经见过对方收养的孩子。最大的那个“幸介”总是被数学题难倒到抓耳挠腮,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在那个时候,那个孩子就总是会出这种安详到下一秒就要遁入空门的眼神。
‘……不过那个我成为首领了的话,那个织田作难是我的干?首领和干到底天天在都在这种事情,那边的黑手党真的没有完吗?’
一想到要对着朋友的起来,黑时太宰都想安详地吃个致幻蘑菇假装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噩梦……呃,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