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什么未来需要注意的信息了吧。黑时太宰一边琢磨着,一边把这个词登记进计划表中准备日后好好调查一番。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的话,换成‘森先生’也可以哦?”首领太宰轻飘飘地说。
黒时太宰瞬间面如土色,他惊恐地瞪了一眼另一个自己,想不通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嘴里怎么能吐出这种叫人汗倒竖的词。
“——不了,就MIMIC吧。”黑时太宰毫不犹豫地出了决定。
“很好,”首领太宰满意地点点,转向干织田用请求的语气说,“织田作,我可以去帮一帮这边的我吗?如果可以的话,引导这边的织田作也拜托你了。”
干织田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于是首领太宰安心下来,他从床上膝行到黑时太宰边,跪伏在织田作之助面前了一个土下座。
青年膝盖合拢脚跟立直,双手交叠端正地贴在面前,额紧紧贴在手背上——那真是一个相当标准的土下座,标准到织田作之助上从床上了起来,甚至不小心把被首领丢到自己上的黑时太宰甩开了。
“太宰!”织田作之助厉声呵斥,用力扳住青年的肩膀。那是黑时太宰从来没有从织田作口中听到过的语气,也是极为不认同的语气。黑时太宰悄悄抖了抖。
“织田作,这是DS需要的,已经的最基础的要求之一了哦。”顺着肩膀被拉扯的力,首领太宰顺从地支起上,却仍是恭敬地跪在织田作之助面前。青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所以这并不算什么,织田作。不信你可以问问另一个你自己看看?”
干织田毫不犹豫地为自己那边的太宰治站台。他按住了另一个自己的肩膀,认真地给出了自己的评语:“太宰很喜欢被我们抽打和羞辱,作为已经和他维持了数年关系的我在这一点上可以保证,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数年关系?黑时太宰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边的首领太宰,有点想知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到底是几岁和织田作搞到一起的。可首领太宰只是回了他一个笑容,随后继续拜伏在两个织田作之助脚边。
“是这样没错,”首领太宰坦诚地说,“我很喜欢被织田作暴地对待,会很高兴地出来呢。”
从友人的口中听到这种句子实在太过了,织田作之助的脸一片空白。
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让首领太宰先起来。可是他的话却在出口前就被首领太宰故意打断了。“——而且这里就是只有这样才能出去的房间。为了能够顺利出去,可以暂时把那个我交给我教导吗?”
“……这种事情应该先问太宰自己吧。”
织田作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压抑。压抑的原因完全可以共情,但是一想到那边的织田作和自己在什么以及一会儿他和织田作要什么,这种共情就不翼而飞了。
首领太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黑时太宰这边投来沉默和评估的注视。这是无声的促和召唤,是要他出最优解。
而最优解就是尽快从这里出去,从这里出去便需要最大化的合——无论是黑时太宰的,还是织田作之助的。展出自己乐于服从的态度,这就是他现在要的事了。
黑时太宰闭了闭眼睛,没有顺着织田作的话应答。他踟躇了一会儿,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慢吞吞地垂着脑袋挪到首领太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