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实的人、也不可能是异能力。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了……收容物。
而他们也同样将这个倒模当成了他们手中资料里记录着的CAY―2322。能够得到一个无害收容物的机会并不算多、更何况这种完美符合自爱好的用自然是该好好使用和保的。只是――
“又清澈美丽,河又长、水位也足够――真是一条适合自杀的不错的好河。”
中岛敦有些担忧地凑上去问了一声。
可是太宰治现在既没有入水,也没有闲逛,而是蜷缩在自己的宿舍里息着。
“……呜、哈啊……该死、还不停下吗、嗯……”
太宰先生到哪里去了呢?
他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条看好的河,于是下午就果断翘了班溜溜哒哒着慢悠悠跑到了自己选中的宝地。
他昨天晚上倒确实去入水了。
如果是在正常交时被这样暴地进入恐怕不是进入方还是被进入方都会痛得难以继续。可是这时的太宰治却没有任何痛感,只有被什么不知名的人干的快
游魂一样的声音。
太宰治在水中猛然睁开了眼睛。
中岛敦挠了挠,干笑着绕到自己往日的座位坐下。果不其然,按理来说在现在这个时间本应该坐到他侧那张办公椅上的黑发青年此时一如往常不在自己的岗位上。
在麻木地打了个招呼后,国木田独步又飘忽着转过去,目光呆滞着面向虚空继续碎碎念。
这里是不可能有人的才对。太宰治的手向后拨了拨,冰冷的水从他的指间过,他什么也没摸到。
昨晚刚成功交代出了人生第一炮、甚至第二炮第三炮的中岛敦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可与之相对,国木田独步现在眼下已经变成了一片青黑,眼窝内陷、看起来比上次被太宰治折腾了一整天还要憔悴。
太宰治吐出了一串水泡,虽然知没有作用但是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往后拨了拨。
这个念在中岛敦心中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又被抛在脑后了。
可是那种被人肉的感觉仍然继续着。明明心里知这些并没有真的在他的上发生,可是太宰治却很难将那真实的感与现实区分开来。
“国木田先生,怎么了吗?”
“……我的向居然是男吗?”
太宰治闭上眼微笑着,双手交叉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向着河的方向栽下去、像是他在给自己准备水棺材一样。正在他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河之中、想要随着水波飘走时太宰治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上出现了奇怪的感,就好像有谁在背后玩他的屁。
不知是谁的手指扒开了他的,一手指小心翼翼地碰着他紧闭的后。
……果然,他的后什么也没有。
中岛敦所不知的是,在同一天、同一个晚上,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七个完全一模一样的倒模分别落在了不同的人手里。
“……怎么会这种……我的择偶观……难说……但是确实很喜欢那个……”
太宰治的思绪刚刚开了个,一杆大的阴就从他后将他贯穿。异样的被侵入感和内脏被撞的填充感一齐涌上来。
“……啊,是敦啊。早上好。我没事,只是在考虑一些人生上的重大问题。”
……以太宰先生的习惯来说,总归不是在入水思考人生就是在四闲逛吧。
“咕噜噜?”
在第二天中岛敦来到武装侦探社上班的时候便听到太宰先生的搭档国木田独步一直念叨着完全听不清内容的喃喃自语。虽然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他语气里强烈的动摇和自我怀疑。
肺的空气又被吐出一分,太宰治的肺开始有些发疼。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是被谁从后按着腰强暴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