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耻辱。
“……呼、嗯……”
太宰治从水面挣扎着冒出个,他大口大口地着气试图平稳自己呼的频率。
“该死、唔,是谁……!”
他好容易在这种进攻下扑腾回了岸边,趴在堤坝上休息了足足两分钟终于恢复些力气。
“嗯啊……!”
太宰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呻。那毫无章法、在他屁里横冲直撞的阴不知到了哪一个点,几乎将他的整个腰腹都激得酥麻。
在它摩到那一时太宰治甚至小都了。如果不是之前太宰治靠着意志划到了浅水地区,或许他今天就真得偿所愿淹死在河里了也说不定。
虽说太宰治很愿意在这条他所喜爱的、美丽的河中溺亡,但这不意味着他愿意在被人羞辱时前往那个梦寐以求的归宿。
又是一下。不、不对,不是一下,是又一阴。
太宰治的面色更阴沉了。这一瞬间,他甚至出了四年前还在港口黑手党时期他的下属们最为熟悉的、如同死亡一般的眼神。
只是在这个无人的河堤上并没有任何一个有意识的生物能够接收到他压抑着的杀意。
这新加入的阴明显要比刚刚那一要老练也从容不迫得多。它似乎很明白该怎样才能让双方都达到愉悦,在轻松找到太宰治的那一时它便不紧不慢地冲着那里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弄起来。
“……嗯、嗯啊……”
太宰治咬着自己的手,双忍不住往内夹起。他伸手拢了拢透的风衣,试图将自己子隆起的异状遮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正是傍晚,像这样偏僻的地方一般没有什么人会来。不然的话,恐怕此时太宰治从紧咬的牙关中断断续续出来的短促呻都会落进路过的陌生人耳中。
“……该、该死……唔!到底还有多少!”
又是一。这一要更稚些,也更犹豫些。但是在了几十下之后它就迅速放开自己的最开始的局促,毫无顾忌地大张大合埋猛干了起来。
太宰治微微侧过,蜷缩起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快感从内将陌生的情彻底点燃,他的呼变得越来越急促,呻也越来越难以压抑。如果太宰治此时尚有力气爬起去看一看河面的话,他就能发现现在连他的眼角都被得发了红。
这副场景实在是奇怪,一个面容致、浑透的青年孤一人侧躺在岸边。他咬着手、磨蹭着,腰也时不时轻轻摆着,时不时嘴里还发出些不成样的咒骂,活像是正在被什么人干着些让人面酣耳热的事似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