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呐,中也。要不要和我在一起看看?”
中原中也听到太宰治状似无意地问话时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mao病。
“哈?你说啥?”
中原中也话刚一出口都觉得自己问得特别蠢。可是太宰治破天荒的没讽刺他,而是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我说、中也想和我在一起――或者说、交往吗?”
“……你、你这青花鱼在说什么啊、这是什么新游戏吗?小心我揍你啊!”
过分、太过分了。
现在他一定是一副白痴似的傻样。不用照镜子,中原中也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上升的热度,这时候或许他的耳gen也像发烧一样红透了吧。中也说话语无lun次的,就像他现在混乱的大脑一样。
明明他好不容易才终于压抑下自己的那份无法言说的心情、明明对方都已经抛下他叛逃了、事到如今太宰治是怎么才zuo到用这样随意的语气问出他这句话的呢?
这时中也甚至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哪一次喝醉了后吐lou了真言,才把那些从未告知过第二个人的心绪公之于众,叫眼前这个家伙有能耐抓住他的痛脚打趣起他来。
“――不是哦。”
然而太宰治却这样否定dao。
“我是认真的在向中也提出交往申请。”
“为什么突然……”
在面对太宰治时,中原中也tou一次怯懦了。他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玩笑。但是他也没办法否认此时叫他心如擂鼓的、那巨大的期待。
太宰治没说话,只是低着tou,静静地凝视着中也的眼睛。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太宰治、忧郁而又温柔,好像他瞳孔里装着的那个人是他的唯一一样。
中也背在shen后的手握了握。
失去理智也好,被嘲笑也罢。
但是、他想赌上这么一次。
“……好啊。”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交往了。
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在第二天就传遍了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
别说是他们,当事人之一现在也还在震惊之中呢。
交往后的当天晚上他们就zuo了。本来中也在解衣服时已经zuo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太宰治并不执着于上下关系,反而叫中也去选。
既然有的选择,中也就选了自己更喜欢的那一边。
太宰治躺在他的shen下,与他拥抱、与他接吻、与他述说爱意、与他一起高chao。
就像梦一样。
然而即使他这些年来最狂野的梦里也未曾模拟出过这样真实的chu2感。情事结束的时候中也也没有退出去,两ju大汗淋漓、粘哒哒的shenti就这样搂在一起,时隔多年地躺在了一张床上陷入了深眠。
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太宰治就发烧了。
那可真是好一通手忙脚乱,他先是查了手机才知dao后面的东西需要清理,赶紧去浴室给浴缸放了温水把对方泡了进去。这时太宰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只好先出去接电话。打电话的是太宰治的同事,好像叫国什么来着,刚接起来时那tou就是一阵怒吼:
“太宰!你这家伙又跑到哪里自杀去了!昨天的报告又全都给sai我办公桌上了!你自己写去啊!”
如果不回应那边可能还要骂更久,中原中也就打断了他:“太宰在我这里,给他请个假,他发烧了暂时回不去你们那边了。”
“――什、”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把手机关上,扯了条mao巾再次进浴室去,正好看见那条青花鱼在欢快地沉底。
“你这家伙!这时候还不忘了自杀吗!”
中原中也怒气冲冲地把太宰治拉起来给他排水,又伸手去给他清理后面。
白花花的jing1ye顺着水liu从太宰治的ti内排到了水里,一眼就能看出来昨夜中原中也she1了不少。
中原中也tou一次给人zuo这种活计,浑shen上下都不自在,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愧疚。可反观那个受害方却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托着下巴安安静静看着中也对他随意施为。
若是太宰治shenti正常,这时候或许就免不了一个清爽的早安炮了。但是中也自衬自己也没禽兽到折腾一个还在发烧的病人,就老老实实地把对方抱到了床上,准备去买些药回来。
“你这家伙别趁着我去买药时跑去自杀啊。”中也警告dao。
“好好好。”太宰治随意地摆摆手。
买药的路上遇到了芥川龙之介,这时中原中也才想起来自己也忘了请假。他连忙翻出手机给森鸥外打了个电话。
“首领,”他压低声音说,“我想请几天假。”
“可以啊,”森鸥外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中也今天没来上班呢,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起昨晚的疯狂,中也的脸烧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确、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能告诉我吗?”
中原中也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交待了。
“我和太宰交往了。”
电话那tou似乎传来了pen水的声音。
“咳咳、咳咳咳――不好意思,中也君。你说真的?”
“……嗯。”
“那你今早没来……哦。原来如此。”森鸥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感情真挚地祝福dao,“加油!争取把人拐回港黑来,我和爱丽丝酱可以给你们当司仪哦!”
如果这样太宰就更不愿意回来了。但这句话中也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总之就是这样,首领。我想先请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