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可以再这样了。”
太宰治在集ti会议上严肃地宣布。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正式极了,如果没有衣衫散乱,和断断续续的颠簸就更好了。
是很正式的会议,几乎所有的成员都在列,并且没有太宰治的位置。
所以他坐在社长的shen上。
福泽谕吉的表情严肃,一如往日,眼睑微垂,动作幅度很小,更多的时候只是静止地嵌入,卡在那ju苍白柔ruan的shenti里,将chang肉撑出自己xingqi的形状。
周遭众人好奇地看着他,每张脸上都写着“愿闻其详”。
“这种事情,啊,很奇怪的啊,zuo……zuo好人,有必要这样吗?”
“怎么会奇怪呢?”
江hu川乱步微笑着靠近,他没有去上手抚摸,而是拿了支水xing笔,在太宰治的ru尖勾画玩弄。
“你看,大家不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吗?”
“是啊,乱步君说得没有错啊。”
国木田独步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严肃且认真,他的手指却插在太宰治嘴里,夹着他的she2tou,非常暧昧而色情地搅弄。
“可……唔,我还是……哈,觉得,zuo……zuo好人,啊……不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最可靠的社长停下了缓慢的cao2干,shenti前倾,非常ti贴地将太宰治在自己的xingqi上整个转了一圈,让他们能够面对面地谈论这件事。
可这好心的“善举”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福泽谕吉的东西cu的简直离谱,钉在前列xian旁边完整地摩ca过去,带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要了太宰治的命,原本尚且还算平和的chuan息陡然尖利,shen前半bo起的xingqi在一阵剧烈抖动后猛地she1出jing1ye,nong1稠的白色yeti四chu1飞溅,连带着咬着xingqi的后xue也一阵收紧。
福泽谕吉顺势在他ti内出了jing1,却没急着ba出来,而是极有耐心地继续等待着太宰治平复chuan息,重新问dao:“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太宰治的瞳孔涣散,ti内灼热的yeti似乎也烤tang到了他的神经,叫他平日里清醒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绪叠加在一起,理不出丝毫tou绪。
“我,哈,我不知dao……”
福泽谕吉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并没有开口,可国木田却是个急xing子,直截了当地dao:“太宰治,你还记得你最初来找我们zuo什么吗?”
“哈……我想,zuo个好人。”
“对啊,你看,你最初来找我们,不就是因为你不知dao怎么zuo个好人吗?”
“现在我们教给你了,你怎么反而要改变呢?”
“是不想zuo个好人了吗?”
“不……我不是……”
在国木田独步飞快的语速之下,大量信息涌入,太宰治一时间gen本无从反驳,只能稍显僵ying和虚弱地强调自己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
江hu川乱步扳着太宰治的上半shen向后仰,bi1迫xing地让他的脸同腰tun拉在同一个水平线上,随手扯开ku子,暴lou在外的xingqi的guitou胡乱戳着他的面颊和嘴chun。
“哪里不对劲呢?不懂得如何zuo好人的,明明是太宰你啊,大家都很开心的。会觉得奇怪的话,果然还应该是太宰你自己的问题吧?”
“只是因为zuo得太少了,等zuo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不会再觉得奇怪了。”
会这样吗?
太宰治想问,可他问不出口,乱步的xingqi已经堵进了他的口腔里,第一次经历这些的时候他很迷茫,甚至不知所措,只会僵ying地张着嘴,对方稍微一动就会让他不受控制地干呕,被口爆的时候甚至咳得死去活来,让两个人都非常不舒服。
可经历过几个人或耐心或cu暴的教导,加之自shen强大的学习能力,他已经掌握了口交的技巧,cu大的xingqi再次探入时,他已经可以近乎熟练地收好牙齿,用嘴chun包裹暴lou在外的zhuti,用she2尖和she2面去抚wei探入的guitou和zhushen上的青jin,哪怕被插得深入到hou咙也可以淡然chu1之,蠕动着houtou的ruan肉去让对方lou出更加欢愉的神情,以及迎接最终大力she1入的jing1ye――江hu川乱步对他说,这就是“好人”应该zuo的事情。
既然是好人该zuo的事的话,不舒服一点也是可以忍受的吧。
太宰治被揪着tou发,一边感受着xingqi的进出一边想,他已经尝到了一点jing1ye腥而微苦的味dao。
虽然还不能在这个步骤获得什么快乐,但,好像也确实不像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呢。
可是,zuo好事的话,那个好人自己也应该会快乐的吧?
这句话藏在太宰治心里,一时没能被问出来,福泽谕吉的xingqi还停留在他ti内,和那些已经稍微温凉下来的jing1ye一起,把他的后xue撑得很胀。
不过他没有开口要福泽谕吉出去,这场好事似乎不该停滞在这里,后面应该还有更多的bu分要zuo,而他一贯喜欢从一而终。
于是他决定稍微忍耐一下自己的不适。
可国木田独步在此刻不甘寂寞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