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我只是看您……”
可是即使他努力压下了自己的声音,的反应却难以掩饰。太宰治的耳和脸颊都红透了,微微打着颤,怎么看都像生了病。
很快,它们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其中一只手娴熟地动起来,太宰治毕竟是个正常的成年青年,被这样对待自然不免起了。即使是他,在公共场合起了反应也有些难堪。
可是太宰治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没有什么手。他后的人都是背对着他的。
果不其然,手沾了沾他在子里的,开始用手指扣弄起他的后来。
在被找到前列所在后,太宰治的干高来得很快,这次他是真的大脑空白了。好在他只是张着嘴没叫出声。然后那双手扒开了他的――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预估到最糟糕的情况。
汗不禁从额了下来。
在他自己提供的的下,那里已经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两手指,现在正在吃下第三。随后,那三手指便在他内肆意进出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这十几分钟时间对他来说像是几小时一样难捱。那手已经知他什么也不了了,毫不客气地弄着他的尖,叫太宰治低下就能看见自己衬衫上凸起的两点。
陌生的、巨大的快感从他的后中一直上升到他大脑里,几乎把他的怒气都驱散、把那里化为一片空白。
就像衣物如无物、而太宰治正赤一般,这时那只不知名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内里开始玩他的阴了,还有另一只手轻轻用手指尖戳刺着太宰治从未经过人事的口,显出淫秽和猥亵的暗示来。
“呜!”
那阳还记得太宰治的前列在哪里,在爽的时候也不忘了带着他一起,时不时去狠狠
好在这是在电车里,即使没有大声交谈,但各类细碎的声响却也不少,已经足以遮掩住太宰治后被手指扩张的咕叽咕叽声。
可是现在谁也没看见这副模样,而这份威慑力也没有落在任何可以称之为实的地方。即使多恼怒,眼下的现状就是太宰治没有办法逃离那双肆意亵玩着他的、看不见的手,于是他只好拢了拢风衣,将自己的下尽力遮掩起来。
那个男人又呐呐说了什么,太宰治就没心思去听了。他全心神都投入到对抗后的冲击中去了。
“抱歉抱歉……我下一站下车。”
“请问你没事吧?”
哪怕已经被好好扩张过,第一次吞吃别人阴的那要吃下那一整也很困难。可是那阴没有怜悯他的意思,自顾自地就这么在车厢抽插起来。太宰治这次必须抬起一只手掩住嘴了,他将半个子倚在了扶手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息。或许是因为骨传导还是幻听,他总感觉自己能听到自己后被干出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太宰治拼尽全力才把自己的惊叫吞回进嗓子里。
太宰治抬下眼,只看见那个中年男人脸忽然红了些,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了。
“我没事。”
太宰治勉强笑了下,在后未曾停止的动作下没有半点力去好好解释。
太宰治闭着眼睛、紧紧咬着下,几乎把自己咬出血来。比起羞耻,他感受更多的却是任人摆布的屈辱感。
可那双手依然紧紧跟着他、像是长在他上一样,完全不受太宰治隐晦中使人隔绝他后那些行动的影响,而且还在太宰治出试图逃离的行为时变得更冒进了。
他被了一发、子里又又黏,难受得很。在别人掌控下的高让太宰治差点,如果不是他紧紧拉着扶手、边又都是人,没有留给他下去的余地,说不定他真得扶着膝盖休息好一会儿。
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一巨物从后径直贯穿了太宰治――就在这个满员电车里、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好意思,请您让一下好吗?”
太宰治已经打定主意在下一站下车,可是下一站也还有十几分钟时间。
他并没有因为高就放松下来。即使没有过,太宰治也知在男之间这算不上是正番,更何况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得到过暗示。
太宰治的面上挂上了恐怖的表情、那是几年前港口黑手党隶属于他手下的成员最熟悉的表情。每次当这样的神情出现时就意味着难以想象的腥风血雨将会在他们眼前上演。那种冰冷残酷的眼神哪怕是三岁的小儿看见恐怕也会骇得止啼。
在明白那双不知名的隐形的手来自于异能以外的什么不可理解的事物后,太宰治便尽力向电车下车的后门挤去。
他站在列车的门前,边还有偶尔关注他情况的好心人。可没有人看到这个似乎发了烧的青年男此时此刻屁里正着阴,在他们面前挨着。
那并不只是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