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害怕暴的可怕后果,可是他的下却已经得发痛。他从来没干过地位这样高的人、想来放在平时这位首领也绝对不会让容许他这种人这般碰他吧。
因为要合的缘故,太宰治上的衣服最开始就被一并褪下放在一边,上的绷带也被悉数解下,暴出下面疤痕交织的躯干来。他的手捻了捻太宰治的珠,那里已经不会充血,但是摸起来也带着些感。
他的呼变得重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子褪到了膝盖附近。因为工作台的高度在,他脱下内的时候阴刚好耷拉在太宰治的脸边。只是稍微向前一腰,他的阴就蹭到了首领冰冷发白的嘴上。
他伸手弹了弹那没有任何反应的阴,那里还没有仔细清理,之前从中排出的水干在太宰治密了阴上,看上去还颇为显眼。他颇有童心地玩了一会儿,暗中猜测了一番太宰治起时大概有多长。那里分量不小,想来起时也很硕大,或许会比他还大点也说不定。
太宰治的咙也很紧,在干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想直接在里面。如果不是想到事后清洗起来实在麻烦或许他就真的这么了也说不定。毕竟太宰治的胃袋也有破损,想要洗胃都不太方便,若是对下级成员倒还可以草草了事,不必清洗得那么细节、但对于首领来说他可不敢留下那么大纰漏。
于是在稍微干了几分钟后,他忍痛把阴从太宰治嘴里抽出来,一边了几把一边转到工作台的另一面去。他拉开了太宰治的两条长,好在这时那里还没有太僵,外加上他的关节基本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坏,这番动作倒也没有太费力。他拉着太宰治的将那向他的方向拉近,直到太宰治的屁靠在他下上。他松下手,太宰治的就失了力,垂落在工作台的两侧。
这幅画面是如此让人目眩神迷,他伸手住了太宰治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把自己的进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去。那条也是冷的,而且也没有那么柔了,安安静静的趴伏在下颚里任由陌生的男人将阳把腥臊气涂在它上面。
——可是此时此刻,太宰治却沉默着放任了这种行为。
他的力稍稍放大了些,肉撞击的声音也随之放大。
如果不是实在不敢,他甚至想拍个照将眼前这个画面保存下来欣赏。港口黑手党那位强大冷酷到即使在内成员中提起也让人瑟瑟发抖的首领,这时嘴里正着他的老二,任由他随便抽插使用。
终于,他忍不住在那里了出来。他的小颤抖着,额上冒出些虚汗。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后,他才缓缓地抽
不过那都是不会再发生的假设了。他终于把手指戳到了会阴后的孔里。那里的括约肌已经松了下来,轻轻松松就能吃下他两个指。想到入殓时本来就要反复清洗这里,他便毫无顾忌地弄了点油过来给太宰治的屁稍微扩张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唔……”
在整没进太宰治内的时候,他撑着工作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呼、呼……”
。
啪、啪、啪。
啪、啪、啪。
太宰治的随着他的力度无力地摇晃着,歪到了一边。他一面想着这个一直被严密保护的人还不知有没有亲过人,一面俯下低去咬那个首领的嘴,把自己的口水涂进他的口腔和每颗牙齿上。
太宰治的里也是失去温的凉,比他的阴凉很多,虽然没有活人的紧、但是也足够给他带来快感了。他很小心地着那个,速度不算快,他每一次都是整进整出,狠狠地击打在太宰治伤痕累累的屁上,他抹进去的油咕滋咕滋着被涂进里面,有些时候还能带出些凝固的血块。
太宰治嘴里的味不算好,除了他刚刚干进去的、前列的臊味以外就是一郁的血铁锈味。他活着的时候便是腥风暴雨的中心,死去的时候也被血腥味所淹没。可太宰治面上被固定在幸福的笑叫他有时生出一种这被干得很愉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