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如今已是多年过去,这疤痕却依然清晰如初。中原中也的手指抚摸着那痕迹,旧日的回忆如星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那一天的夕阳、那一天第一次的联手、那一天并肩而行的两个少年。
现在只有一个人了。或许早就只有一个人了。也或许一个也不剩了也说不定。
手指又一次向下,革腰带自行解开,西装和内从脚腕褪下。太宰治赤地躺着,干净整洁,如果不是他上各的线,仿佛就如睡着一般。
“太宰……”中原中也低声呼唤。
没有人回答他。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他想这么说,可是又忍不住笑起自己来。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呢。
中原中也直接打开了太宰治的,太宰治的那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带着一皂角般清爽的气息。他这才想起来以前送下属的尸过去时似乎见过入殓也是需要反复清理这边的。
不知为什么,他的胃偷偷痉挛了一下,好像被谁的手成了一团,连胃都挤了出来。
向下、向下、向下。他的手指划过太宰治的小腹,划过那垂落的阴,划过袋和会阴,最终停留在了太宰治的口上。
那口还微微张着,应该是已经被灌过。
明明心里知这是正常程,可是无由来的迁怒却让中原中也抓着自己膛前的衣服忍不住轻轻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笑了出来,但是却不知自己在笑什么。
痛苦如同无之水将他的心脏淹进黑魆魆的深海之中。
“我算什么啊……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啊,太宰。”
他的手指进了太宰治冰冷的后中,没有一丝阻碍。
“这不是连都省下了吗?这也太松了吧?太宰。”
即使是嘲讽也不会得到回应。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解开带直接干了进去,果真那里毫无阻碍地吞进了一整。那里冷得很,几乎要冷进了中原中也的骨和血里。
“太宰、太宰、太宰……”
他拥抱着太宰治,亲吻着太宰治、抚摸着太宰治。这是他想要的、却从来不能去的事。
少年悸动的心思早就在被太宰治亲手制造出的隔阂下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散去,甚至谁也不知它曾经存在过。
不、太宰治一定是知的吧。毕竟中原中也从来没有什么东西瞒得过他。可太宰治只是不去知、不去回应、只是远远地注视着他,然后将他推得更远。
那是无言的拒绝。
中原中也了解了。
即使每一天都站在太宰治后,与他相距不到二十厘米。但是世界上没有比他们之间距离更远的人了。
中原中也着气,下不停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