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针的针尖呼了两口气。
“别动哦,扎歪了倒霉的可是你自己。”眼镜男警告。
这话不用他说太宰治也知。他几乎是一动不敢动地眼睁睁看着那几针接近了他的。针扎进孔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应该有涂上特效麻药。随后太宰治就感觉到似乎有些正在从针中间插入尖的分慢慢渗入内的。
“……唔、嗯?”
太宰治不自在地动了动,上的针也随着的摆动而晃了几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里几乎是立刻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发胀的感觉,还有一些熟悉的被点着的烧灼感。
……春药?不、不止是春药,产剂?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眼镜男拍拍手,很满意地来回打量了几眼太宰治,随后对中年人招招手。
“估计药已经完全注进去了,先把他放在这儿放上一个小时吧,我们先去吃点饭――回来时大概就可以享受了。”
在中年男人又一次按下怀表的按钮时太宰治就又一次连眼都没有办法再眨动一下了。在习惯了这种仿佛变成一件物被人玩弄的感觉之后这时被人轻贱就已经无法再带给他更多消极的情绪――比起这种事情眼镜男的话才让他更加不安。
即使时间已经停滞,可是已经扩散到之中的春药却依然持续地发挥着作用。时间停止的前一秒所残留着的那些刚起步的躁动几乎是一秒也未曾停歇地等量叠加着。太宰治忍不住回想起在武装侦探社时那种望逐渐累加、直到让他的意识都彻底走向狂乱的快感。
在那之后太宰治偶尔也会怀念起那种发疯的极乐,可是到这种极乐真的又要降临在他上的时候他却又开始惶恐起来。
……不行、那种程度的话、一个小时的话……绝对不行!会死的吧!
他想要起来、想要摆脱束缚,想要那些人改变心意。然而、他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注视着男人们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地目送着他们互相推搡着、调侃着离去。
“咔哒。”
卧室的门合上了。
摄像机静静地运行着。只是在时间停止的瞬间也定格在太宰治被留在屋子里的这一刻。镜忠实地将这一秒的图象记录下来:青年的上挂着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女仆装,前襟被扯下来,出两个插着针的。他的手被缚在后,裙摆被掀到小腹上,下直地立着,只是因为棒的阻碍最多从被住的前端出一点儿前。
然而、太宰治在快感中被冲刷干净的意识却无法被任何人、任何存在观测。
早在第十分钟的时候,太宰治的思考能力就已经被以指数增长的情裹挟着像是被火烧过的老照片一样基本燃尽了,只留下一些看不清记录内容的灰烬。
快乐……想要、无意义的世界、只有快乐……想要……
偶尔、在那片几乎被洗涤得空的大脑中也会淌过几个组不成句子的残渣。只是即使是正在想着这些词语的那个人也本意识不到自己在思考、更不知他脑中重复着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