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床上翻了个shen。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可是他却只是在黑暗中徒劳地睁着眼。纵使tou脑中已经满是令人昏昏沉沉的睡意,但只是稍稍合上眼帘而已、那番令人憎恶的回忆便再一次在意识的表层如此清晰地浮现出来。太宰治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记忆力,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记得那个人是怎样翻来覆去凌辱他、又是如何将他拉到各位同事shen上的。
同僚僵ying的表情、抚摸着他全shen的手掌温度、从不停息的猥亵话语、后xue中源源不断的快感……太宰治抬起手掩住了chun。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可是shenti深chu1却在回忆起那一天时就开始不安地躁动。
自从那一天之后他每夜都会在这些幻想中沉沦,即使在梦中也无法摆脱那令人恐惧的极乐。
恐惧——是的、恐惧。他居然会感觉到恐惧……如果被认识他本xing的人知dao了这件事的话恐怕都会觉得惊诧荒唐吧。可是他又确确实实真的在那将他的理智和肉ti淹没下去的感官ti验中无法控制地发抖。
在被暂停时间肆无忌惮凌辱了半个月之后他的shenti就已经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状态了。这件事他虽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恐怕他那群观察力不弱的同事也已经隐隐察觉。
后xue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空虚,口腔也总是想要被随便什么东西填满,可是常人zuo爱时的快感即使再激烈都无法重现感官在外力作用下一次次累积起来又一次xing释放出来的总和——那已经是足够用高chao在物理意义上杀死别人的范畴了。
在那之后他住了几天院,听说最开始昏迷的时候shenti只是被护士碰了一下都会痉挛——啊啊、真叫人羞耻啊、就算是他也想找个地feng藏起来了。本来以为办公室中遗留那么多痕迹乱步先生应该能够看出那个人的来路,可是意外的是那家伙不知dao通过什么手段居然像完美犯罪一样欺骗过了乱步先生的观察力……总归应该是什么xing质相似的特殊能力吧。
既然没能将那个人逮捕归案,他之后会继续zuo什么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了。对方会什么时候第二次下手?明天?后天?又或是再久一些?他这一次又会zuo多久?又会在什么场合下手?这项从未对他人诉诸于口的忧虑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悬挂在他的脖颈上方叫太宰治几乎一日不能安寝。
“啊啊……”
太宰治轻轻叹了声,却也抓不到什么tou绪。他索xing不再去尝试休息,而是坐起shen子放空心神,将上半shen倚靠在冰冷的墙bi上。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tui间,略过阴jing2和下面的nang袋继续向下、直到摸到那个隐秘的xue口chu1。那里的小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几乎一下子就包容进了他的食指和中指。他很轻松地找到了自己changdao内的前列xian——换zuo是任何人在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都会将G点变成肌肉记忆。
太宰治闭上眼睛,将那些纷杂的思绪甩出tou脑。他用一只手将bo起的阴jing2按在小腹上,双tui像是准备被人干一样向上抬起,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在后xue中进出。他没有用runhua剂,可透明的changye却自行分mi出来为异物的插入提供了不少便利。
简直像女人一样。太宰治嘲讽地想着,手上的力气却越发大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在空寂的深夜里格外响亮。他的吐息逐渐变得急促颤抖,终于、他的鼻腔间挤出一声压抑着的,如同呜咽一般的低鸣。
“哈啊……嗯。”
“——这场景可真不错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太宰治猛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此时站在在他面前的欣赏着他手淫现场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四个。那些男人的脸上都挂着奇怪的笑容,也没有半点儿想要遮掩住面容的yu望……就好像被他记住长相也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在认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太宰治觉得自己的心tiao都停tiao了一拍,浑shen的血ye也开始变冷。
他们未必清楚异能者能够保留时间停止时的记忆,但是却不在意在停止前被他看到脸……他不在意自己事后会找他们麻烦?自信?像那个男人一样对他抱有轻视?不、更大的可能xing是他们确信在这一次玩弄后‘太宰治’知晓这些人的面容也无法成为他们的麻烦……
在短短的一秒钟内,这些推论就闪过太宰治的意识。他的大脑几乎是瞬间响起了示警的尖锐嗡鸣。在强烈的危机感下,太宰治的全shen都绷紧了。他想要起shen、想要说些示弱的话来降低他们的警惕争取时间、想要给同僚们留下什么信息——可是在太宰治将手指抽离自己屁gu之前,其中一个男人就举起了手中的怀表。
“——时间停止。”
太宰治无法再动了。
几个男人走到太宰治shen边,掀开了半掩着他下半shen的被褥。太宰治的双tui分得大开,直到被时间停止的时候食指和中指都还插在他的xue里。
“这家伙水还真不少。”一个ti型比较臃zhong的男人瞅了眼太宰治屁gu上亮晶晶的水光嗤了声,转过tou去看另一个人,“我记得你说他之前还是个chu3儿?这也sao过tou了吧。”
他看向的那人自然是之前在武装侦探社用时间停止装置强jian了太宰治整整半个月的中年男人。那人看上去倒是颇为自得:“嘿,我骗你干什么——他之前屁gu可是紧得很,八成是被我cao2到离不开男人了吧?当时干他时就觉得他很有当婊子的天分……我可是惦记他好几年了,要不是那个出手大方的金主我可舍不得分享!”
四人中唯一一个黑人伸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红色的印子。他的日语还算liu畅,但也带着些异国口音:“长得倒是ting好看的,就凭这张好脸在肉便qi里怎么也算一等了。”
这话确实无法辩驳。太宰治的长相在男人中已经算是极俊美的类型。最先说话的胖男用忿忿不平的语气嘀咕了一句,话里透着明显的酸意:“jing1英男……不知dao碰过多少女人呢,真受欢迎。”
“确实是jing1英男,”最后一个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因为说他以前在黑手党任职,地位貌似还很高。我去调查了一下,这家伙以前在黑手党竟然是干bu。”
“干bu?这家伙?”
“那不是几年前的事儿吗?几年前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小东西吧?”
“那这家伙岂不是少年干bu?现在在侦探社的话……叛逃了?”
虽然最开始因为结论几人都惊诧地反问了两句,不过他们似乎都很信任眼镜男的能力,并没有人怀疑他的结论是否正确。
“好家伙,黑手党干bu?”中年男人将太宰治的手从屁gu里拿出来,用力在因为时间停止固定在大敞四开的后xue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干bu不是更好?guan他以前是个什么shen份,反正这家伙现在唯一的shen份就是我们的xingnu了。”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