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被人用侮辱的语气评价为“卖”，青年的脸上也依然低眉顺眼着，像是没听到胖男在说什么一样，只是时不时悄悄抬起眼用期待的目光瞧一眼中年男人。

        “真可惜，”男人说着，把袋子从太宰治鼻尖上拿下来，“看来真是个不居家的人。是用土豆淀粉冲兑的溶剂，我以前倒是没有试过这个，不过听说确实有一些妙用，姑且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嗳……请问可以不要动用那个吗？我知上一次在被灌时妄想逃走是我不好，不过我已经明白自己的错误了，请您给我一个展示自己端正态度的机会吧？”

        两个男人就这样闲聊着，像是摆弄大型手办一样调整着太宰治的姿势和朝向。太宰治面朝着中年人，整个人都被圈在了胖男怀里，他坐在胖男肉乎乎的大上，双被中年人分开向上抬压，一直抬到后整个平行朝上为止。

        “算了，昨天他反扑的劲儿确实狠，我可不想折在这儿。大不了多干几天再把他老实一点儿应该就用不着停止了吧。这两天就先辛苦点喽？”

        中年人慢吞吞地按掉了手里的开关。炮机的嗡嗡声消失了。

隐忍痛苦的神情。

        和昨天不同，这一次他只拿出了一袋灌，只是那袋溶剂看上去似乎与之前那次用的不同。因为太宰治多看了那袋子两眼，中年男人特意把它提过来放在太宰治鼻尖上坠了坠。

        中年男人耸耸肩，从床单上捡了副手铐，折过太宰两侧的手腕向后拉到胖男后颈上拷住。

        ……这种东西，吃进去的话会死的吧？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懂怎么诱惑男人了，刚刚看得我差点忍不住想直接上去干死他。”他感叹。

        “真费力，其实叫他自己坐上来要更快吧。”

        如果不是他现在还动弹不能，太宰治都想要立刻从胖男的上起来逃跑了。

        “虽然我很想答应……但是不行！”

        太宰治迟疑着摇了摇。

        太宰治的目光暗淡下去了，那模样委实有些可怜。于是中年男人难得发了善心，他补充了句：“不过嘛，今天量又不大，不过二百毫升左右。你要是不犯错的话也不会给你用山药泥，怎么都比昨天好受的——只要你乖一点。”

        中年男人挑挑眉，偏瞅了胖男一眼。

        虽然不知用这种东西灌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怎么听这种话都没有什么善意。本来到嘴边的诱导询问在中年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来那个时间停止机时变成了讨饶。

        ——然而，胖男的下一步行动却被某个不知何时倚靠在门口的中年男人打断了。

        “一会儿这些东西可是都要灌进你屁里的，能认出来是什么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臂清了清嗓子，又努力板了板差点因为太宰治那看救主一样闪亮渴求的眼睛而酥掉的骨。

        “我倒是好说话，可那几个人可不归我……行了行了！该办正事了，不然一会儿给你灌的可就不一定是我了。”

        胖男托了托太宰的屁把他往上颠了颠，又了把太宰的，这才满意地嘬了口太宰的脸颊肉：“不错，这可比先前方便多了。”

        中年男人的目光忍不住盯着他的屁看了一会儿。

        这会儿黑发青年上除了分指以外的束缚用都已经被卸了下来，中年男人依言拉扯着太宰治的胳膊把他搬到胖男上。

        中年男人设置好摄像机的机位，把那三四台三脚架分别排列到太宰治面前的不同角度。在每台摄像机里都欣赏了一会儿太宰治赤地被人搂在怀里弄却动弹不能的可怜姿态后，中年男人这才伸手去解太宰治被拴在床子一侧的手铐，顺还了一把太宰治还维持在抬起状态的屁。

        “那可不行，不然说不准那俩人就用这个当借口挤掉之后的女仆装了……我可是很期待这个环节的。”

        “就是这胳膊有点碍事，不如给他栓到我脖子上吧？”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昨天的录像带已经发给金主了，因为在厕所灌的那分没有录进去，所以金主还要再补录一份——而且还指定了溶剂。你就别抱怨了。”

        中年人摸出一按摩棒。这假阳的尺寸和长度要比之前炮机上嵌着的那按摩棒大很多，太宰治几乎只在对地下市场里对进行扩张训练时才会看到这种大小跟棒相仿的假阴。那东西通漆黑发亮，尾端坠着差不多有半米长的黑色猫尾，材质虽然看上去是硅胶制品，可度似乎要比正常的按摩棒强很多——至少它的在他被中年人握在手里甩动的时候确实像石一样纹丝不动。更糟糕的是这个尺寸本就足够叫太宰治紧张到吞咽口水了，可它包系带的位置和上却还刻意突出了几排凸点和螺纹。

        “昨天不是都灌过了？玩完之后也好好清洗过，明明今天直接也不碍事吧？”

        “那就请您务必饶恕我些了，”太宰治继续拿出央求的口气，他向中年人的方向稍稍抬起屁展示自己开合翕动着的后，“您看，我的屁还着呢，实在经不起昨天那样的折腾啦。”

        胖男耸耸肩。“这可跟我没关系，这家伙自打这次醒了之后就很会卖了，估计是被搞怕了？”

        太宰治顺着他的意闭了嘴，只是在余光瞥见男人手指按上那怀表的机关时心脏还是忍不住怦怦直。

        胖男瞥见那东西，忍不住乐了声：“人家先前那么求你了也没想着怜香惜玉点？还整出这种来折腾他，估计以后看见你都得发抖吧？”

        ——时间再一次停止了。

        胖男把下巴搁在太宰治肩窝上，凑过脸去亲了口太宰治的侧脸，用尖顺着他的下颔线了两口。他的手绕过去从太宰的小腹到他口上，在那两粒红的粒上了。

        “喂喂，我说，这可不符合我们昨天商量好的程吧？”

        冰凉凉的沉在眼睛前，在塑料包装袋的挤压下发出小小的泡泡破裂声。会问这个问题的话，难是什么他应该会认出来的东西吗？太宰治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袋半透明的粘，脑海中翻过自己所知的黑市上各类用于爱的，不过哪个都难以和眼前的东西对上号。是什么新型药物吗……？不，应该不是。

        胖男咕哝了句：“你倒还真是喜欢这个——搭把手，把他扶到我上。”

        “跟我可没关系。”

        胖男解下太宰治另一侧的手铐和分，嘴上应和着：“我就说刚刚那个失误赖不得我，换成谁都会忍不住想干他。要是你再来晚一点我肯定就先用上了。”

        中年男人嘁了声，提起那袋淀粉粘熟门熟路地安插上灌，又把另一边的进太宰治的后里。只是太宰的眼张得实在太开，那一环乎乎的红肉像是张早就迫不期待等着投

        胖男恨恨地挪下了床，在摄像机的死角悄声无息地在地上啐了一口。中年男人混当没看见，单是走到床柜前拉开抽屉，取出那里面已经准备好的溶剂。

        “怎么，你不乐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