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棒的抽插时不时绷紧或者痉挛。可比起这个更叫人讨厌的是每一次在他肌肉绷紧的时候中年人总是用明显刻意的力舐他的腋下,叫他被到难以集中力气。
“……呜!”
咙里动而出的是和一同战栗的低鸣。太宰治的手脚挣扎着,差点整个人从胖男上一栽倒中年男人上。胖男本来想着要伸出巴掌扇到他上大声叱骂,可随即从太宰发着抖的和有些萎靡的阴上意识到一件事:
啊,这家伙刚刚又高了啊,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的暴力情绪暂且被娱乐感压制住了。胖男一手把太宰拉起来调整到原先的姿势,重新起把那在太宰治挣扎时脱出一半的棒抽插起来。由于锁环的限制,太宰的没能正常出。那些滞留在导中反倒是进一步了太宰治阴的内,叫那棒抽插得更顺畅。
“我说,虽然还没有给你加锁环,可是在被人抽插时这么激动也算得上是前干应该有的姿态吗?”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暂时已经没有力去想办法用言语取悦这两个人来降低他们的警惕心了。腋下和耳像是在被侵犯一样被人弄,被抽插,腹中和后因为装满了东西而胀痛——
“呼……哈、别……嗯……”
……像是从里到外被人玩遍了一样。太宰治恍惚地想着。
一直没有出现的黑人和眼镜男此时终于舍得出现了。他们一个人手里提着一大瓶足有两升的水,另一个人手里则是抓着个漏斗和另一些杂七杂八的小。
“咕咚”一声,水瓶将随手撂在地上。黑人一边掰着手指的关节一边冲太宰那边走过去。
“怎么?灌还没灌完?我这边的利剂可都已经准备好了——话说你们怎么没给他定住?一会儿我可不会对他这么优待。”
太宰治的足弓在听到“利剂”几个字时忍不住向下勾了勾。黑人瞟了他的脚一眼,颇为不怀好意嘿嘿笑了两声。他慢悠悠地踱步太宰的另一边,食指从太宰治腰侧向他腋下一路轻飘飘地划过。
“已经剃干净了啊?光溜溜可有够的。”
“你可以试试,这家伙可是相当喜欢这个。”一直埋的中年男人抬提了个建议。
显然黑人很乐意采纳这个建议。很快太宰就感觉到自己另一侧腋下也凑过了一个脑袋。一条更厚的用力地来回刮过他的腋窝,用苔一点点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将那个地方蹭得乎乎的。这种法要比中年男人的更上一点,太宰治只会用力握紧自己主动交叉在的手腕,脑子里努力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来排解注意力。
‘恶心……好恶心。为什么这两个人喜欢他的腋下?可是如果拜托他们不要这么的话恐怕只会有反效果吧?’
‘听说给人的脚底刷上蜂蜜叫山羊来也算是一种酷刑,这个恐怕也不遑多让。’
‘……啊啊、如果这几个人现在进来的话恐怕会很爽吧,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得到后的肉从刚刚开始就在收缩个不停。’
他息着、忍耐着,顺着这几个男人的意偶尔在安全的范围内扭动着腰——直到眼镜男的手扯住他贴着磁针贴的珠。
“……呼、嗯!”
带着腥味的水渍从磁针贴的中心蔓延开来,很快就将那两块包裹住太宰治珠的贴纸沁得彻底。眼镜男用指甲稍微拨弄了一下磁针贴中央的凸起,送进嘴里仔细尝了尝。
“看来药起效了啊。”
黑人抬起。“哦!那也该到我用利剂了吧?”没等眼镜男回答,他就直起抡圆巴掌一掌糊在太宰治的一侧脸上。
“唔!”
“喂,醒醒神,眼睛给我好好睁好了!”
在剧痛中太宰治不得不睁开了眼睛,下意识住黑人递到嘴边的漏斗接口。如果不是因为转移注意力的努力和刚刚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恍神,他本应该在黑人扇他耳光前察觉到事态变化而主动睁眼的。
那个漏斗似乎是专门为了太宰治定制的,底端作为接口的那塑料长度刚好够压过他的面抵在食的前沿。直到水好像要将他呛死那样涌进食里时,太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或许应该为咙被侵入而不适,可是他却习惯了似的轻易地舒展食将那异物纳入进了内。可还没等他为此出什么反应,太宰便听到了他现如今最为厌恶、甚至只是听到就想要逃跑的那几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