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台额外取来的便捷式相机被端到了太宰面前。中年人平稳地端着它对着太宰的脸拍了一圈,又将相机的镜拉长,将镜的底端贴在太宰治的尖上对着他张开的里面打开闪光灯连续拍了十几张照片。
“哇哦,已经全起来了啊,看起来真可怜。”
“……噫呜!”
到他两个嘴角里侧向旁边用力扳。
就像明白太宰治未曾出口的想法一样,他内的按摩棒像是蠕动一样在他默不作声的期待中向外被扯出半截――随后又被狠狠全了回去。
一只黑乎乎的手把那按摩棒扒拉到一边,覆在太宰的小腹上向下用力压了压。
“呼――呜!”
刺眼的白光叫太宰治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可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刹那一只不知是谁伸出来的手又一次用力按上了他依然微微鼓起的小腹。
眼镜男的手指挤进和上牙膛间不大的隙向太宰的咙口间抠弄了几下。被那手指按到的分像是被人用手挤压暴出来的伤口一样痛,太宰治努力地将嘴张得更大一些。那手指在摸了摸太宰起来的咙口后稍稍抽出来一些在他的牙膛周边四探索了一圈,直到它被太宰急促的呼得和起来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猝不及防之下,太宰治的阴自行开始了第二次排。在手掌按压下去时那一瞬间叫人无法忍耐的刺痛在排中再一次恢复成了迟钝麻痹的状态,尚未被排干净的无法控制地从太宰治立起来的阴中了出来,只是这一次水明显要小了很多,的色泽也要比之前更加清澈。
……终于要拿出去了吗?那就快把它拿走吧,就算是被轮也要比被个滋味好得多。
因为先前一直被胖男卷起缠绕在他大上,那尾巴幸运地没有像太宰本人一样被淋得透。干燥的黑色绒在他的尖上,收着他口腔中不断分出来的唾。那大号按摩棒这一次终于被完全扯出了,现在正晃悠着耷拉在太宰治的肚上,螺纹和嵌珠上的半透明的淀粉溶剂随着一下一下的拍打溅在他的肤上。
“少说那些没有用的了……把相机拿来。”
“哈哈当初不就是你提议再玩一遍山药的吗?真是鳄鱼的眼泪。”
特意调整过比例的土豆淀粉溶在长久的打发之下在口的褶皱边沿鼓动出细细密密的泡沫,在摄影机的高清特写中噼啪噼啪地破灭着又不断在黑人的按压下重新打发出新的泡泡。沟间黏答答的,连抬在半空中后腰都被这些粘弄得到不行。一些细碎的泡沫随着四溅的粘沾在阴的底和被拨到一半的黑丝内上,瞧上去竟然有些像别出一格的装饰。
太宰的重新被胖男抱在怀里,只是这一次他的臂膀卡在了太宰两侧的膝弯向上抬起。摄影机的机位也被重新调整,正对着太宰面前的那一台被中年人特意推近到他后前录制着那个隐秘的特写,右侧方靠近胖男的那一台也凑近了太宰的脸颊拍摄着他死死咬着猫尾的嘴和失神的脸。
……原来是那猫尾巴啊。
“…
无声的喊叫在间酝酿的时候就被另一下力更重的按压打断,取而代之的是腹腔里空气动般响亮的“咕噜咕噜”声。剧烈收缩着,一团一团混杂着的粘稠被挤出,顺着张开一个小口的括约肌向外吐出之前特意灌注进去的。
叫人几乎失禁――不,是已经叫人失禁的电击感再一次在小腹里滋滋作响,好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意识差一点重新被打散。这一次是十秒,紧接着是又一次极深的弄……在第四次的时候太宰治连呻的力气也没有了,嗓子里只是咕噜着不明意义的词。空的膀胱里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一直淅淅沥沥的里只挤出了两滴可怜的水珠。什么乎乎的东西在他呻的时候被进了嘴里,太宰治下意识住了它,微微垂下眼出神地看了那东西一会儿,随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嗯唔!”
这一次持续的世界是二十三秒……说起来他为什么要去计算这种东西?屁里已经有些夹习惯了的大号按摩棒在他失禁时被牵着动了动。一只手握住猫尾的将那几乎要把他填满的东西向外拉了拉,在中咕噜噜作响的淀粉粘在拉扯的过程中滴滴答答地顺着乎乎的绒滴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