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宰治口腔和在痛苦中的蠕动只是让中年人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得满满当当的,跟想象中一样。第一次感觉到口交也能被挤得这么爽快――简直是名。”
他有时会将整阳一起抽出,观赏一会儿他尖上被牵出来那几丝单薄的山药残留,有时又会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一直到发发痛的咙口。后脑被抱住,太宰治的眼睛无力地睁着,视线凝固在中年人不断靠近又抽离的鼠蹊。
“呼……真爽,这家伙突然夹好紧。”
眼镜男咒骂了两声,掐着太宰治两的手更用力了些。他降低了抽插的频率,努力坚持了一会儿,可是最终还是在一分钟后不甘不愿地败下阵来。眼镜男深深地了几下,在太宰治的腰下意识抬起来时恨恨地咬了口像是主动凑到他嘴边的珠。
“咕滋!”
刚刚空虚下来的后立刻被另一更大的阴填补上。太宰治的余光隐约瞥见黑人伏在他上时投下的阴影,随即又被后和口腔中晃悠悠的瘙和刺痛引走了注意力。后背像热极了似的发着虚汗,好像那种痛苦的热量会随着血到全一样。太宰治感觉得到自己的额和鼻尖的孔里都在沁着细小汗珠――不,不止是额和鼻尖,他就像是一个饱了水的海绵,浑上下的孔似乎都在向外渗着汁。被人抓住的时候、被人深入内里弄的时候――甚至在太宰治每次觉得已经再也挤不出更多的时候,他的每一次都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太宰治甚至有些想笑。
……原来他里居然还有这么多水啊。
是因为那个灌的作用吗?他飘飘忽忽地想着。
“啪塔啪塔啪塔――”
肉棒在中进出的声音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响亮,每一次黑人将整阴埋进去时都像是要把他的括约肌都一并到陷进去一样用力。他的从里面向外潺潺地着水,以至于每一次捣弄时他的屁里总是还能吐出新的泡沫来。
真是诡异和不可思议的感受。里面在发发酸,明明昨天才刚刚被玩弄到连口都无法正常闭合,到被插入进去时都会又又疼,可是在那杆东西闯进来对着他的前列弄时却又是如此叫人欢喜。不像是昨天那样令人意识不清的快感、不像是口被药物发的满足……又或者该说是他的不合时宜地展示了对环境的高适应力和学习能力吗?啊啊、竟然会这么想――他真的是清醒的吗?
但是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又确实是叫人都在发紧的快乐。
肉的拍打声在听习惯了之后似乎也没那么叫人厌恶了,两边的依然分别被人拉扯着、玩弄着,口中的那阴也在咙深注入了――然后像是后中那样迅速换上了另一。慢慢地,就连那种烧起来一样的痛觉似乎也成为了快感的一佐菜。
“啊、啊啊……哈啊……”
太宰治的咙里一声发出不是被迫出来的、混细小的叫声。只是那声音实在是太低微、太不引人注目了。除了正在他的中年人察觉到了他声带微弱的震动以外,就连从后拥抱着他的胖男都没能察觉到半点异样。
然而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它就像一隐没在浪中的水波,被吞进了更多水声和息声里,随后悄声无息地扩散着、渐渐取代了浪的声音变成了主。
被欣赏、被玩弄、被使用――在他这段时间被迫赋予的使命中他能够出什么反抗吗?除了这不甘心以外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