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让人不愿对视的、能看透你一般的锐利,“唔、唔……我说,你……”
“是惩罚,我亲爱的侦探。我那样爱惜我的,我的敌手怎么能比我差太远?我可是从没想过输给别的侦探——那么,我唯可能的认输对象啊,你也得珍惜你自己才行。”
“……”侦探并不认为他有资格惩罚自己,但其实这样也不算太糟。里的望鼓动着他,没什么大不了——他用牙叼住对方的子,拉下内、放出对方的阴,用尖蹭了蹭。奇怪的味。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很干净,有沐浴的味。心里的障碍更小了点,他张开嘴,任由阴入口腔,“唔、唔……”声音变得滞涩而断续,他的移动着,对方的手搭在他后脑,小心地抚摸他的颈项。很奇怪、着自己死对的阴这件事怎么想都烂透了、但是那阴在嘴里涨大时他确实感到愉悦。面卷动着,尖在贴近打转,口鼻间满是对方的气息,有点苦的、分不出是否是清香的感觉,“嗯……”这一次是被他口交的人低了,“好、得很好……”他是真的衣冠齐整而被人得面色红,侦探抽空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对他挑衅般笑了笑,“嗯、嗯……”对方的阴立刻强行往他咙里闯,压得他呼滞涩,“唔——”
“好了。好了,来,转过来……”后入总是比其他姿势来得深和令人羞耻,教授的手在他通红的耳尖勾动,故意玩着耳垂,“唔、唔——”一点点、插进、碾过已经高过一次而感至极的,他险些哭出声来,被深入到无法支撑自己的程度,对方却又一次问:“不比药物舒服么?”
“我、啊,哈啊……”没有用药。之前吞噬着他的并不是药物,而是情感。但他的自然地打开迎合入侵,莫里亚直接让他趴在床上、双张开,阴在他内动,冲进深、压过前侧的,“嗯——唔、没、没那回事、”他的手被从后方握住,对方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手指交扣在一起;他们的纠缠着,他突然觉得束腰已经不是最后的遮挡,而是碍事的、妨碍他们碰的衣物,“啊……脱、脱掉,唔——脱掉、嗯……”
“你没资格提要求。”对方抓着他的束腰深,但立刻又放了声音,“不,没那个意思,”他的吻落在他后颈,在肌肤上绽开的感如同可怕的电,他双灼着他的、在他内激起快乐,“嗯、嗯……”他他的耳垂,咬已经通红的耳缘,福尔摩斯的肤色让面颊的红异常鲜明,眼里的水光如同在刻意引诱别人,“唔、啊,哈啊……啊……”略带哽咽的呻声。他嘴,还是忍不住翻旧账,“你是不是说过自己屯了一个月的药?”
“那、早就、呜……”他在他怀里挣扎,而教授将热气吐在他脖颈,看着他缩起脖子闪躲,对方内的感觉好得可怕,让他都有些失控。缠紧、磨蹭着阴,渴求地将肉棒往里吞咽,那漂亮的线贴紧了他的大,蹭着他的,“啊——啊,啊……没、呃,唔……”他的侦探好像难得想和他解释,但是他不想听。他就是想要更多的能欺负对方的借口。反正他们两个就是会互相欺负的——他抱着对方转成侧卧以方便握住对方的阴,感觉到怀里那熟悉的躯一震,在他的动中发出被望撕扯的呻声,那张嘴已经失去了和他对着干的力气,也不能再吐出任何恼人的话语。怀里的腰肢在弹,即使对方自己可能都没发觉——侦探在他怀里细微地呜咽着,过度的快感让小腹抽搐,“嗯、啊,哈啊……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