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东西,“至少这个控诉我认了。”
他以正面相对的姿势再次插入对方,立刻包裹住他的阴,任由他在内捣弄,“唔、嗯,嗯——”侦探抱紧他,额抵在他肩膀,声音带着分明的啜泣,“呜……啊,哈啊……啊……”不行了、大脑真的变得空白,和药物注的感觉不同,药物像是迫自己暂时休息,而对方的动作在里激起的是某种极致的愉悦,“唔、啊,啊……哈啊……”好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发出这么淫的声音、对方的手指和在摹画他肌肉的线条,炽热的吐息着神经,“啊——啊,啊……”阴被对方动着,所有的感官交织在一起,眼泪几乎立刻涌出眼眶,“唔、唔——啊,哈啊……你、啊——”
里面、好想要、再深一点、撞过去、
他脑海里只剩这些混杂的词,教授轻声:“但是你确实得珍惜一点才行。你……你的……”他的在他肤上舐,无视了汗水的咸腥气,“就算你自己不珍惜、可有人会难过的啊?”
“呜、唔——”他猛地挣扎起来,脖颈痛苦地扬起,“啊——”突然地、太深也太剧烈、对方狠狠进深又抽出定向感点,就这么在这两个地方循环地捣弄,“啊,啊——”不行的、要疯了、大脑已经无法理周围的信息,只剩下内那蛮横的捣弄,他听到自己内被搅拌的咕啾水声,在渴求、迎合,想要、想被撞击、想被弄,想被就这样上高、平时绝对不会出现在脑海里的内容此时太过轻易地占据了思维,他放大的瞳孔注视着前方的空气,想要、被这样插入好舒服、内在等待着,而他的视线逐渐捕获了对方的脸,“啊——啊,哈啊……啊……”不行、太、他的双连通腰肢一并僵地绷紧,眼泪落尽被晃散的发丝间,“唔,唔……”太过狼狈、但是好舒服、舒服得想要更多、
“啊,啊……”
不行了。
内剧烈的抽搐按着肉棒、将从对方阴内出,他的小腹无法自控地收紧,双缠绕着对方的腰,“啊……啊,啊……”息、濒死的息,他视野里一片模糊,好舒服、真的、完全无法思考了……
当然比药物更舒服。
更安心、思维被清除得更彻底,他不需要在放空自己时依旧绷紧某一神经,实际上他就算想绷紧也不到。漉漉的,平时能的不能的都在被对方迫使着,他了自己的眼泪,在对方角再次落下一个吻。
“舒服吗?”
“嗯……还、还好……”他的目光转向一边,“唔、呃……”就知在出时依旧会使坏,他眼前又是一白,完全没了强撑的意志力,“唔……莫、莫里亚……”
“嗯?”
“我……早就、好久都没有用过药了。”他的视线在屋子里移动,但到那里都是模糊的白色,脑子里本就没有思考自己在什么,只剩下一点意识还在昏睡边缘徘徊,“嗯……”对方的手贴在他心口,肤还在轻轻颤抖,因为对方的碰发热,“很久了。真的。”
对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受伤也、已经尽力了,我真的……”
对方吻他,着他的拉扯,温柔地抚摸他心口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