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有人经过吗?”
“亲一亲我嘛。”
时田雪忍不住笑起来。他为此推开罩拧了拧她的,但只能让她笑得更欢。她对可能的暴力和侵犯有所准备,因为“魔王”就是这种人。他力充沛、目光锐、思维缜密,但这一切都以黑暗和暴戾为基石。藏在冰冷面下的面容比面更冷漠,就像无情的思考和掠夺机――但此时她在靠近这个男人。靠近冷漠下痛苦扭曲着的心脏,那包裹着他们两人的恨意如粘稠冰冷的黑暗折磨着对方的心,而她的手掌终于贴在对方前,感受着心的速度。
他没有脱下衣服。当然,在她面前出肌肤就可能让她记住他的特征――仅仅拉开了链来让一切进行下去。时田雪轻轻吻他的下巴,在不会引起他警惕的位抚摸,甚至轻拍肩胛骨来让他放松。即使是“魔王”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他对她的警惕在减少――简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
……关心?也许是吧。似乎是有一点点,对她是否感到疼痛的不安。为床伴担忧吗……
“唔……”男人微哑的声线,“你是第一次,对吧?”
“都插进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被撑得发疼。靠近入口的地方有什么被撕破了,绝对血了。是那层薄啊。“我觉得还可以。……怎么突然关心我了?”
她抿起,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男人本能地退了退,又折回原,但依旧试图摆脱她。像是忽然沉溺于这游戏,她的鼻尖和不断扰对方,面、侧脸、脖颈、隔着衣服去碰锁骨和双肩,来回地摩抚摸,直到“魔王”开口。
……好美。
“怎么,你对我有意思?”回答她的依旧是冰冷磁的声音。
“真是的。那就随你吧?”她把问题抛了回来,而魔王并不介意。如果是为了稳妥,那进屋去自然更好。但另一些东西促着他,也许是她在渐渐收起的阳光中的脸太炫目,也许是他自己也贪恋这样的温度,他就这样将手伸向她的衣领,解开了最端的扣子。
她指的是此时隔着布料抵在她大上的。男人毫无疑问对她的产生了兴趣,他将她推倒在地板上,赤的肌肤立刻被阳光涂满。她的上衣敞开,袖子因此松松垮垮,几乎遮住双手;裙摆则被卷起,出内。男人短暂地了口气――男人。此时她面对的是一个男人,而非“魔王”。
末的奖赏:“进屋吗?”
“真急啊。嗯……还不错。”她起膛,让他更方便地扯开上衣,却没有自己动手。看出他动作里强占的意味了吗?礼物需要自己亲手拆封,但若是毫无表示就更加无趣。她准确地把握了他的喜好。手上柔的房,惩罚般用了点力气,换来一声轻微的气,“……好。”
“嗯嗯。忍不住了吗?”她打开双,方便他的入侵。对方的呼比自己更加凌乱,撑在她两侧的手因为兴奋绷紧,在她用食指碰他的手腕时那只手立刻抽开,以至于他差点失去平衡栽在她上,“哈哈――别急。还好吗?”
“……什么。”
“真是的。都了就好好爽一爽。”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破绽,笑盈盈的眸中神情如同怜爱,像在注视砸破了花瓶的幼小的弟弟。唯有这样能让“魔王”满意,他就是这种对自己的心意迟钝到抱在一起都难以理解的人。“魔王”调控恶魔,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更恶的东西控着?那颗心里满是名为复仇的污水,因而察觉不到沉在水底的心房的钥匙。
……更恶的东西啊。
“魔王”低下,贴上她的双。尖相互纠缠,“魔王”的吻比其他一切都更加色情。明明态度上甚至称得上冰冷,那张嘴明显没有阴热情,但好像更称“魔王”的名号。她用拉扯他的,兴奋使双眼明亮,脸上的薄红仿佛激发了他的回应,以至于情热涌上他的耳垂。但双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任由她在那里自娱自乐。望得要爆炸了。他不想忍,因而干脆地继续别的地方的动作。房、腰肢、当然还有感的阴,快速而冷静地挑逗刺激,让她的主动进行和放松,“唔……别玩了。我想进去。”
“魔王”愣了愣,随即把思绪推到角落里,她有所价值。不能让她畏惧、不能让她逃跑。仅仅如此而已。对方带着调笑的眼无端地让他烦躁,在那双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望驱使着他行动,而她温柔地上下抚摸他的后背、牢牢怀抱他。阳光和碎影随着长发来回移动。洁白的手背隐约能分出血。她微笑着,吻他的面,他的下巴,最终再次吻到他的。柔的被他压制弯折,无论他怎样冲撞都牢牢包裹着他。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
“嗯?”微妙的顿音,“如果有人拿着望远镜特意看向这边,也许算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