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斑点有结论了,“牛郎不卖吗?”
斑点很怀疑他只练了练,还不一定是什么时候练的——这让他的心情突然平复了许多。月见夜粉色的眼睛依旧无辜又理直气壮,但斑点已经知该如何对付他了。
斑点:“……”
“月见夜你——”
上阵,挤进月见夜的后。确实紧得要命,不仅是本的问题,还因为月见夜尽力地呼着,却仍在绷紧。
“我见过的客人比你想的还要多啊、啊——”斑点猛地向里一冲,打断了月见夜的话语,“嗯、别这么突然。”
斑点不清楚牛郎的业务范畴,甚至不清楚服务对象到底包不包括男人,所以他只是又问了一次:“你是第一次?”
月见夜点点,并且下一秒就后悔了——斑点猛地向外抽,结死死卡在口,疼得他全发,而斑点就直接把他翻过去、拎着他的腰再次向内撞击,迫他雌兽般趴在床上,承受更加肆无忌惮且对准了前列的攻击。“不、呃、唔、啊啊啊——啊、呃……”眼前的世界几乎立刻被泪水模糊,月见夜试图用胳膊撑住自己,但腰以下都完全失去了控制,随着斑点的动作摇晃着,“嗯、唔……唔、呜……不、呃呃、斑、别……不行的,啊……”他蜷缩起来,腰被斑点抱在怀里才没下去,快感鞭挞着躯,脊骨的每一节都在渴求更多,“哈、呃啊……嗯……呀——”这一次的撞击不再是前列,而是更深,月见夜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的肉的感区域,呻被瞬间拉长,抖得不成样子——太狼狈了,他模糊地想,不行——
“你想试试?”
他的声音也是哑的,满是无力感。斑点犹豫着他的发,换回了面对面的姿势:“抱歉。”
“哎呀,被侵犯什么的,不行啊……”月见夜仿佛很苦恼地抬手挡在自己眼前,嘴角却勾了起来:“好舒服,要上瘾了啊……”
“嗯,真舒服。”月见夜挑眉向他笑了笑,项链金色的挂坠反着灯光,足以晃晕人的眼。但斑点表现了持盾者的毅力,他盯着月见夜的眼睛问完了自己的话:“你是第一次?!”
他按着月见夜的小腹再次撞了进去,狠狠挤压被折磨得无比感的,“嗯、噫、你——啊、啊啊啊——”月见夜猛地仰起,用力甩着发,腰肢激烈地弹,“唔、唔……不、啊啊……”他听起来快疯了,死死抽搐着绞紧犬类的阴,什么从容优雅都变成了被快感迫到极致而发出的求饶,“啊、呃……”斑点看着他的手从额向落,眼睛大睁着向上翻,呻变成断断续续的气音,无法吞咽
他俯下,用尖逗弄月见夜的,同时将自己向里压,一寸寸过柔的。兽类的阴随着完全起成结,因而周围壮得可怕,并在深入中越发壮大。它轻松地探索着月见夜的,挤压周围的肉,几乎没走一点弯路地找到了前列。月见夜本能地弓起,但斑点按住了他。
“月见夜,忍着点。”
“啧……我是不卖,不知有没有卖的。”眼看藏不住了,月见夜反而放松下来,双主动缠上斑点的腰,隔着上衣布料磨蹭,“但也算是练过。”
“嗯——唔、嘶、呃——”阴结的细使得它本不用刻意对准目标,直接狠狠在里翻搅起来。月见夜猛地了几口气,手抓着床单,手指无意义地移动,僵的躯彻底暴了他之前试图遮掩的茫然无措。他的小腹在用力,但完全不知该如何用力,以至于斑点的侵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月见夜耳边嗡嗡直响,腹的酸麻快感实在太过陌生,牛郎最重要的素质是掌控局面,但此时一切都已经脱轨——斑点的冲撞毫无规律,他甚至无法判断下一次刺激是轻是重,只知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专注得可怕,充满了掠夺和兽。太深了,几乎感到恐惧和恶心,就像内有个炽热的球在动,完全不知何时才是终结。但即使如此,月见夜还是抬起,维持着自己的笑颜:“我听说、嗯……在交的时候,呃、啊……交、会、转……唔、嗯嗯……”
“……”月见夜一脸无辜,“我是牛郎哎。”
“你刚才那一声像女的。”斑点不无恶意地说着,掰过月见夜的脸,随即愣住:月见夜困难地呼着,嘴无力地张开,尖垂,干呕式地吞咽着自己的,眼里满是因为咙的痛苦而溢出的生理泪水。那双眼睛现在透着明显的痛苦,好一会才锁定他的脸:“……你被这么搅试试。”
斑点用了一会才知他指的是狗交时的动作——公狗先趴在母狗背上,插入阴,成结,然后公狗转向变成屁对屁,这时公狗的阴会反转一百八十度,但这并不影响。后,公狗的结会堵住阴一段时间以增加受几率。但是,当然,这是狗的交——不是他的。他绝不是真正的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