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唾在下巴和脖颈留下淫靡的痕,最终进颈侧的黑发里。内外夹击让他的感受被放到最大,兽类爪心的热度像是直接过肉,和阴的热度混杂在一起。泪水大颗大颗落下,不得不说牛郎的外貌有引以为豪的资本,狼狈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失去那份奇妙的引力,反而让人想要更进一步地迫他。
“月见夜……”
这一次月见夜没有回答。牛郎修长的四肢在发抖,连绷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他下,随着他的进攻摇晃。内此时热柔,甚至不再绞紧,任由他攻伐侵略。月见夜确实是第一次,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却被凶狠的兽类直接干到最深,彻底开了他的——真的会上瘾。月见夜脑子里只有一片无意义的撞击声和晃动的黑白影子,只知爽,连自己是谁在哪都记不得,每条神经都在发热发麻,所有的刺激都在中枢集中起来,他甚至无意识地用左手抚上自己的阴,给还不习惯只靠后方获得快感的一点平衡,却只能把自己得更紧。
好舒服、不、太舒服了……
月见夜的手指没入自己的发,他低声啜泣起来,无力地息着被撞击。斑点怎么也没想到月见夜真的会哭——生理泪水和求饶式的哭泣完全是两个概念,牛郎的神似乎已经陷入恍惚,只剩下对快乐和温的本能追求。粉色虹中央的竖瞳完全变圆,涣散的目光如同情的丝线连接着两个人,斑点的呼也混乱起来,就这样折磨他,让他陷入更深的快乐地狱中去,让他的对自己臣服——雄的本能叫嚣着更多,他再次起月见夜的,同时按住月见夜的手和他一起弄阴。月见夜几乎在他碰到自己阴的下一秒就出来,无声的尖叫中眼睛疲惫地闭合,发漉漉沾在脸上,手指也到被斑点按着,无力任何动作。斑点用床单了他的手,随即住他的手指——不出所料,月见夜再次颤抖起来,闭合的眼挡不住泪水,因而显得脆弱无助。
“你……为什么在罗德岛还要演牛郎?”
“……啊?”
斑点复述了三遍自己的问题,月见夜才模糊地回答:“不然呢……?”
不然呢?被发现是感染者,来到罗德岛,没有战斗经验而成为战士,如果不努力拼搏而让某个明天到来,就会在这病症中死去——维持原本的自己的生活又如何呢?不维持又能怎样呢?牛郎店给牛郎建立人设,他们扮演人设而让女子们为之尖叫,那人设不是他,但又早已成为他的血肉。
魅惑的,神秘的,向女示好、向男微笑,必然与情色联系起来的潇洒和贴,如同艺术品的肉交易——这就是牛郎啊。
掩饰秘密,掌控局面,对所有事熟稔,没有哪怕一丝不安的牛郎。
……也是在彻底失神时,一时找不到自己而惶惑落泪的牛郎。
“我懂了。”斑点抱起他的后背,变为坐在床上,而月见夜直接坐在他怀里,内还着他的阴。包裹着他的肉被他之前的攻击冲开,此时只是贴着他,温顺又驯服。月见夜的额抵在他肩膀上,息着求饶:“真的不行了……”
斑点用爪子拨了拨月见夜的阴,感受着度过不应期的阴再次立起来:“?”
“……”月见夜,“里面受不住了。”
“疼?”
“也不是、呃、嗯……”月见夜环住他茸茸的脖子,叹了口气,“没事,来吧。”
斑点却不什么大动作了,在他内来回磨蹭直到。结这才消退下去,他从月见夜内抽出,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外,沿月见夜大内侧向下,留下清晰的污痕。
“……”月见夜看不见自己的口,但已经快到膝盖的痕迹还是能看清的。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落入床单,又抬去看斑点——鬣狗脸上分不出表情,只有一双眼认真得让他笑不出来。
“那个,突发奇想地拉你来爱是我不对……”
“累吗?”
“请不要这么问一个牛郎,你知,我能给你的回应永远是——”
“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