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哈啊……不、唔,呜……”又碾了一次,可怕的快乐过他的脊骨,他的尾巴本能地甩动着,“啊、哈啊……怎、呃——”他的目光发直,和预想中的凌辱不太一致,他们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他,里涌动的热度让他不安——太奇怪了。疼痛、辱骂或者别的什么都好,他们想要的不该是那种东西吗——
玛恩纳
他忽然被抓着脚腕拖动,在地面摩,大的肤疼得要命;一种直觉袭击了他,他知会发生什么,但绝对不能动。那人把他甩到落地玻璃窗边,这里楼层不太高,只要他转过,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他沉默着张开双,出会阴和后。尾垫在下,显得肤越发白皙。他看起来确实相当苍白,尤其是和他有的实力相比。
那些他、他的前辈和后人们曾在或正在的地方。
玛恩纳的指尖陷进手心,却依旧没有反抗。
耳朵又被按住了。
太阳、建筑、远的赛场。
“没试过这里?”
玛恩纳瞳孔一缩,但与此同时,手指换成阴,阴狠狠撞进里面,将他的全话语变成一声惊。
玛恩纳从内侧咬住下,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羞耻。他知这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手腕紧张得几乎痉挛,攻击的冲动和理智互相抗衡,而他们本没注意到这个,只是忽然踩了他大一脚,“呃——”小腹的脚移开了,随即双被拎起,“呃、呃……”
有人按住他的眉,用力压平。
好奇怪。
感觉恶心。
“不错,是我们的好员工,”他们大发慈悲地拿出了,冰冷的灌进后,从未被这样碰过的地方不知所措地收紧,“呃、嗯……”没有什么耐心的扩张,手指直接插进去,在里面一搅,发出清晰的水声,“玛恩纳……玛恩纳啊,你说要是你爹知你躺在我们下,他会怎么想?”
“嗯、哈啊……”他仰躺在阳光里,被别人踩住。脚趾磨着小腹,“啊、唔……”疼,但更多的是单纯的快乐,他的耳朵抖动着,阳光让稍微温起来,骨里的寒意也开始昏昏睡。明明神是警惕的,但刚窒息过的只能下来,他们用脚尖去碰他,逗弄他的双和手指,那只能握剑的手被他们踩着,却一动不动,“呃、哈啊……”
他们愣了愣,随即发出可怕的大笑声。
“那个玛恩纳·临光在我下息呢。在发出很可爱的声音,怎么,舒服起来了?你果然更适合在床上战斗吧?”
那人拨开他的刘海,让他的眼睛完全出来。金橙色的眼睛就像一轮太阳,映着那些人脸上的望。
“我啊、啊——那、那里、唔,哈啊——嗯,唔,怎么、啊……”
他垂着眼,金发挡不住面上的红,“唔、”被激活了似的。有人压住他的转动,已经充血的得发疼,“唔、”再怎么不想都没意义。他知被这么玩绝对会有感觉,和他自的意志毫无关系。那些手过他的腰侧,在双的每个地方动,玩他的尾巴,他的脚踝,连脚趾和趾甲都不放过,“拜托、我、明天还要工作所以、”
这屋子里的其他人衣冠楚楚,有那么一两个松开了带;而他下赤着,上却依旧装得好像和他们一样衣冠楚楚、令人作呕。
他皱着眉,目光没有焦距。金发散乱开,贴着他的面颊,让他看起来就像刚从一场事故中逃生;但实际上,他的事故才刚开始。
有人住他的耳朵,指腹压着耳,慢慢向上弄,“呃、呃……”太过感的地方被这样亵玩时他的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各位、唔……”
“啊、哈啊……”指尖在那里一刮,电般的快乐就会涌上,耳拼命地摆动,却只会被压得更紧,“呃、唔,呜……”他仰起,结凸显出来,一只手立刻贴上去,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又一个人抓住他的尾巴,玩着尾,“啊……我、哈啊……”不行的。这么玩感点的话、小腹的脚稍微用了点力,一上一下地压他的阴,就像他们真的想给他快乐似的照顾和,“啊……”
玛恩纳胡乱地摇摇,他只是知这种交的方式,但此前从未想过要亲尝试。内的东西又又热,在靠前的地方压着,把所有该蹭的不该蹭的都蹭个遍,“啊、那里、唔……”有种奇怪的快感,尖锐得可怕,却让他觉得无力,“怎么……”
羞耻和反胃好像都是一回事了。
“打开。”
他们冰冷的、窃笑的眼睛盯着他。
“玛恩纳,”他们叫他,“玛恩纳·临光。”
“你真的有感觉啊,”对方吃吃地笑,“真是匹淫的母,玛恩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