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但没办法阻止对方,阴狠狠进最里面,连接被压过,结因为过度的刺激分,“啊——啊,哈啊……”
“真的出水了啊,玛恩纳。你就承认吧,你其实巴不得我们多你一点。”
“我没有、唔,”对方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的大,将他完全箍在怀里;他一时有点恍惚,自己的终究没有二十年前那么健壮,居然能被这样抱起——但下一刻,灭的快乐让他的意识中断了。
“呃——”对方找准了前列,阴直接过去,深深地、拼命地向内压,“啊——啊,啊……”又出来了。强制的让他思维恍惚,完全被对方压制,连稍微挣扎都不到;如果刚才是不想反击,现在就已经是无力了。他的小在抽搐,脚趾蜷缩着;尾已经漉漉一片,尾尖可怜地摆动,“啊——啊,哈啊……唔,呜……”
“这么可不行,得注意啊。”他终于被松开,有人拿了一冰冷的东西抵住阴端,那是个细长的金属棒,端带着小型笼一样的带,“哎……?不、拜托、不要……”
“不要?”对方歪了歪,“那谁要呢?玛莉娅,还是玛嘉烈?要么,那个‘鞭刃’也可以吧?”
玛恩纳一愣。他看着抵在阴端的东西,泪水让视线模糊。她们……不、只有这个绝对……
重的绝望慢慢覆盖了他的眼睛。
“请、”他发出悲鸣般的啜泣,“请插进来……请随意玩弄我呜……”
端的东西直接按进来,细长的金属棒穿过,在柔的内里摩;疼痛好像要把他劈开,他无力地垂下耳朵,在疼痛中颤抖,但后的人突然又了他一下,出不成调的呻,“啊——呃、呃——咳,唔呃……”它慢慢推到里面,到阴最底端,随即轻轻摇晃;玛恩纳只能感觉到可怕的、混着疼痛的喜悦,“啊……”它在里面,细小,并且逐渐被温温,但存在感依旧强烈。那人拉着它的端稍微上下移动,快乐就击打着他的脑干,“呃、唔,不,不呃……”
“不?”对方一笑,随即手狠狠按下去——
“啊——啊,啊——”他再度仰起,后脑磕在后人的肩膀上;瞳孔向上翻、泪水被挤出来,“呃、啊,啊……”那东西从前方压到了,和后面一起攻击最脆弱的地方,立刻被再次推上高,没有丝毫息的时间,“啊……啊、啊——”后面也在被摩,腰腹、膛、脖颈、耳朵和尾巴,所有能感到快乐的地方都在被注入愉悦,“啊、啊……呜……”
他啜泣着,彻底下来;阴上的东西被带固定,那金属棒就一直维持着压迫前列的状态;后的人忽然把他按下去,让他再次跪在地上、抬高,脸贴着地面,“呃、哈啊……”大开大合地干,里面抽搐着,他的脖颈拼命后仰,泪水糊了满脸,“啊……怎么、啊,啊……”痉挛的通再次被到颤抖,不应期刚过去,就被迫迎接再一次的高;每一次都是狠狠压着所有的感攻击,里被入,然后再换一个人,“啊……”
他们在他大上画正字,拎着他的尾巴让漉漉的口出;他的瞳孔再次翻向上方,唾从大张的嘴里落,“啊……”只能听到被撞击的声音。已经没办法思考了。被带动时前方的金属棍也会晃动,柔的地方被得只能感到痛苦的快乐,“啊……唔,呜……”
好疼、但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