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笨拙地抚摸着口,没有任何的地方紧闭着。连思考该怎么都不到。他勉强转过,看着边的男人。
博士:“?”
“我……还是自己解决比较……”
“啊,没关系。”博士坐在他边,继续翻书,“我们对你进行了检查——毕竟我们是制药公司——你的状况不是太好。药物已经积累到了会定时发作的程度,他们的形容是‘每晚都会发情’。”
博士转向边的某位耀骑士,“麻烦开一下门——然后什么都不要看,立刻离开。拜托了。”
“唔,”博士,“你加油。”
这匹公的依旧有力,线条利落而修长,足以上阵御敌;但偏偏他上有一种妥协和选择感——成熟的圆、收敛棱角的能力和面对世界的完善的思想——那是一种致命的魅力。你总会想要把他打碎,或是牢牢抱紧;安抚他的痛苦,或是把伤口进一步撕裂。
“谢谢,”他说,“还能活着已经很感谢各位了。”
玛恩纳愣了愣。
所以你只能伸出手,温柔地碰他,在心里诅咒某些人赶紧死掉。
“唔,”刚看了他犯傻现场的博士生生忍住笑意,“不建议你压抑自己的望,药效必须靠交合清除才行。你比较希望今晚怎么度过?在医疗,还是这里?”
“外面有什么,”他问,“乌萨斯战吼?还是感染者围城?”
“啊、呀……喜欢,哈啊……多碰碰唔……”手指着,感的肉粒立刻出反应,小腹和脚腕都有种酥麻的热,“嗯、嗯……好棒,哈啊……”博士的动作温柔却仔细,手指细细摸过缘,碰的侧面,再向正面,“呀……
这话很奇怪,他很少在深夜保持清醒——那一般意味着他第二天的工作会遇到来自自的阻碍——所以他一时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他抬起,目光在天花板上扫过,然后梦游一般起。是赤的,但地上铺着地毯,不怎么冷。他从床这走到那,然后望向坐在床边的人。
玛恩纳慢慢眨了眨眼。
直到热度真的袭来,玛恩纳才明白博士为何这么说。像被丢进火里,全都在发热,肌肤不经碰便变得通红,深一阵阵麻;他在床上翻,即使明知博士在边看着自己,手指也不受控地向下移,“呃、哈啊……不唔,唔……”阴得发疼,但抚摸上去时只觉得不够。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内在,想要碰到什么东西——的、能在肚子里戳刺的东西——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
听从神志不清的人的话语不是什么好选择。但博士还是对他伸出手,指尖刚落到他肩,感的就抖了抖,“嗯、唔……别停、我啊……嗯……”
博士也在看他。
你会想把他打碎。可现在他已经被别人打得像失去了大半个灵魂。
玛恩纳无意识地息着,尾巴焦躁地摆动。手向下方,碰到口,内被填满的记忆袭击了他。想被进来、被压着到最里面、想要大肉棒在里……
那副装扮实在有种不属于卡西米尔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把这人当成一个梦境里的npc。他从博士眼前再走过去,试图拉开门,随即被对方按住手指。
玛恩纳胡乱点点,但其实本不知。他的意识又回到了被人压着蹂躏的时候,那些男人好像都希望他能记住他们,或他们的阴,但他一个也记不住。他向对方蹭过去,摩对方的,“嗯……给我、把你的进来哈啊……”
仔细想想可能都有,所以他把玛恩纳拉回来,用被子包住对方。这人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只有的耳朵别来别去,不断地在他眼前摇晃。
“你知我是谁吗?”
玛恩纳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
听别人说这个感觉很奇怪,但博士看都没看他,用一种毫不尊重的、“什么啊这种人我见过至少一打”的语气开口,他就反而安心下来。
他不知,博士面罩下的眼一片冰冷。
博士捧着一本书,着面罩看他。
“抱歉,”临光的家主围着被子,难得地窘迫起来,“失礼了。”
……然后清醒了。
“唔……”但此时,那张脸上只有情动的红晕,“哈啊……给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