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碰像一团温水,却绝不会熄灭火。它只会让你不想再移动,渴求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即使本搞不清对方是谁。
好舒服、像化掉了……
里发的地方被转着圈地,手指频频过端,孔舒服得让他会阴抽搐;里都像是被带动般缩紧,温柔的快乐抚过肌肤,“啊、啊……嗯、呀……”柔的、甜腻的吐息。这被得离不开阴的在像雌一样呻,而最可怕的是,他甚至已经不会为此感到羞耻了。
“插进来……啊,这样、唔,这么摸的话……”博士的手腕着他的肌,衣袖则过腰腹;手指再一次过端,快乐在膛堆积,“嗯、哈啊……这样会、唔,啊——哈啊……要了唔……”
博士愣了愣。
这样都能出来,这明显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感,以至于的主人失去了掌控权。
“唔……”热度稍微退下去一点,玛恩纳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呃、谢谢……”
“不是‘抱歉’么?”
“接下来就会重复,这时候歉好像没什么诚意。”玛恩纳笑了笑,但他的状态让那个笑容带着恍惚,“介意和我吗?”
不介意。
完全不介意,博士想。但他不能就这么回答。
他抬起手,拨开对方汗的刘海,用大拇指抚摸对方金曈的下缘。那是一双太过漂亮的眼睛,清澈而通透,不该属于一个在上司面前卑躬屈膝、被他们蹂躏得淫不堪的男人。但正因为这双眼睛,卑躬屈膝会变成自我抉择,蹂躏会变成无意义的侍奉,就连淫也会升格为高位者的索求。
他的手指下来,落在对方下颌,捧起他的脸。
玛恩纳觉得自己不该笑。他面对的是其他家人的上司,就算是为了他们,也不该出任何失礼或是冒犯的举动。但他就是特别想笑。他对着博士的面罩了口气,低声:“不行么……?”
博士揭开面罩吻了他。
……奇怪得要命。
已经被了很多次,也有口交的经验,但这样接吻好像还是第一次。对方的探进来,在他口腔里动,碰感的上牙膛。对方的手搭在他脖颈,中指和无名指托起后脑,指腹蹭着他的发丝,“嗯……”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从双漫过来,进气和食,再渗透到心脏。
呼被吞没了。
他仰起脸,第一次承受如此被动的吻。逐渐发,对方的手指在脖颈轻抚,慢慢顺着,让他的逐渐安定下来。对方在向他询问掌控权。那是绅士到简直奇怪的举动,就好像他真的还能拒绝一样。
“唔……”他用尖了对方的,那人立刻向后退,松开他的。
玛恩纳躺着,看着他。金眼睛漂亮得像轮明月,映着他的脸。
“还不错,”玛恩纳说,“好像是我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