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窗台上,神情嚣张、神采飞扬,抱着他那把红色的刀,和刀同色的角几乎抵在刀鞘上。他用眼角去看他,低笑着问:“想zuo什么?”
他不回答,于是他就稍微偏过shenti,压下腰;一条tui自然地向下垂,在墙上留下修长的阴影。
“想zuo什么?”他又问了一次,声音带着奇妙的喜悦。
博士觉得炎客这个人一定程度上有病。
对博士而言,他说一个人有病,那绝不是因为这个人难以理解或是xing格傲慢。博士纠结的只有一件事,他走过去,直面着炎客,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想问你一件事。”
“哦?”那样充满兴味的声音。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团队行动?”博士自顾自地忽视了他的态度,他也只好歪歪tou,顺着对方的话回答:“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最好也别指望我依赖谁去——”
“可是你吃攻速拐,不依赖别人怎么打伤害?”
炎客:“……”
五星干员的嘴张了又张,最后发现自己和博士压gen就不想谈一个问题。
……算了。
“所以,”博士的思路特别尽职尽责,完全以战斗为导向,就算炎客伸手按在他脑袋上也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为你搭pei队友,是希望他们能协助你进行更——”
“我说,”炎客打断了他的话,“你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我给你惹了麻烦,还是你在预防我可能惹出来的麻烦?”
前者就让他说清麻烦是什么;后者就说既然事情已经到现在了,实践证明我的行动没问题——炎客的思路转得很快,但没有博士快。
“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博士回答。
“因为我是罗德岛的重要战力?”
“还因为我爱你。”
博士有过一段战斗机qi般的日子。虽说现在他自己已经全忘光了,但炎客记得。记得太清楚,以至于shenti都会发痛。那个碾压一切的钢铁般的人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让他面对博士时总有种对方会把他榨干的错觉。现在这个人和他说爱——别闹了,你有爱这东西么——可现在的博士确实要ruan得多。他那双几乎被帽子掩盖的眼里是属于人类的有感xing的目光,甚至称得上温柔和容忍。他的战斗经验告诉他总有人擅长伪装,可他的心在问他,你希望如此吗?
你希望这样的温柔是一种伪装吗?
他希望。
如果是伪装,他就可以干脆利落地刀剑相向,而不是堕入黏糊糊的感情里,再没办法抽shen走人。
博士的手指搭在他脸上,心脏好像突然被联动,tiao得异常欢愉。不应该。他曾以为自己和这个人的关系简单明确,互相看不顺眼的雇佣关系——怎么就互相看顺眼了——面前的人在试探,在征得他的同意,shenti贴上来时那shen防护服凉得让他皱眉。这个人不该这么zuo。他的行动应当是直接了当地告诉他要zuo什么,怎么zuo,甚至可能连为什么都懒得说;不会在意他的拒绝,甚至直接问“你要多少钱”——啧。现在的行为搞得好像这个人真的在尊重他人一样。
……不。也许从没有不尊重,只是心曾因为什么事封死过,而现在,因为失去了记忆,反而能够唤醒曾经的幼芽。
“博士。”他慢慢念这个称呼,“博士。”
“我……嗯?”他抬手搭在对方颈项,猝不及防地把人抱进怀里,扯开外套。依旧是冰冷的、像死过一次的气息。
“你啊。现在这样还是ting好的,给我好好维持住,不然小心我真的对你动手。”他主动去吻对方,chun落在帽子上,隔着衣物去chu2碰,“唔……”博士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这个人居然会犹豫——啧。
“我可以视为你接受我的求爱吗?”
“暂时算是吧。”
他依旧坐在阳台上,靠着自己的刀;上衣还保留着,ku子直接脱下;两个人加起来脱了不到五件衣服,尤其是博士,乍一看gen本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完全被包裹着。博士的chu2碰都隔着自己的衣物,面罩、手套,让他显得十分冰冷。但没关系,炎客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