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抬起，用牙叼住了外衣的拉链。

        “嗯……？嗯、唔……”

        博士非常顺手地了对方的脑袋，连带了把耳朵，以至于大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肩。此时的姿势若是从博士背后看过去简直像求欢的银灰不知羞耻赤

        雪豹的尾巴甩了甩，像是在说“这什么废话”。意料之中地没能得到脸红心结局的博士毫不气馁，低碰上银灰的，舐他的齿尖。这一次银灰十分平静甚至仿佛本能般反过去吻他，肆无忌惮地夺取着他双间的空气。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银灰就是那种被也要把控节奏的人，愿意被是因为不想让对方疼，其他一切还是得听银灰的——只可惜这一次情况有所变化，再强势的人在大脑卡住、无力时也没办法和还清醒着的人斗智斗勇。银灰的被回自己嘴里，不熟悉的被侵犯感让他本能地想躲开，却又被立刻按回去。博士在探索他，扫过牙龈、碰面，感受他的反应，寻找能让他失去自制的感。银灰模糊地有点想明白博士说的“不够坦诚”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被阴插入的感觉有点太过突然，银灰的尾巴从博士手腕上弹开，转为环着自己——四舍五入就是叼在嘴里了。炽热的物在内移动，按压着，一寸寸向里推进。银灰快速地呼着，利用这样的低平复心，放松自己来合对方。眼前模糊一片，只剩下博士黑色的外衣——外衣。

        “那么，”博士的声音带着热气贴近他耳侧，但他甚至懒得别一下耳朵。周洋洋的，对环境的感知仿佛被麻痹了，只剩下对方的声音还在脑海中回旋，“从简单点的开始吧。把手给我，银灰。”

抱变成了主动靠进对方怀里，后颈的手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不仅是，连耳也括进去。到底还是在玩耳朵——这个想法一闪而逝，随即和太多思考一起跌进了黑色的深渊。

        “银灰。”

        “……脱掉，你。”

        手指没入口，在内画圆。这不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感觉，被慢慢打开，恋人的动作耐心温柔，兜帽下的目光也是柔的。被在乎、被照顾的感觉总是温到令人无法拒绝，即使是银灰也渐渐摊平了，任由对方在自己内捣弄。这么看过去大猫顺服得要命，连眼睛都半眯着，让人产生“铲屎官你快顺”的有缘联想。博士用闲着的手从下向上勾了勾他的下巴，换来对方慵懒的一个抬眼。

        博士没再说话。当然，博士其实很多时候都用沉默代替语言。这一次也一样，银灰听到他从床柜拿出了，很快一手指碰到了藏在尾下的口。银灰的尾巴缠绕着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磨蹭，不像促，但也不像抗拒。

        他听到博士在笑，但不是很真切。抚摸从手指移向手腕，随即移向衣领，半拉半抱地脱下了他的全衣物。细微的寒意促使他试图抱着尾巴缩起来，但博士坚定地摊平他，压在他上，俯瞰他朦胧迷茫的眼睛。

        “银灰。我爱你。”

        主导者是不能失控的。银灰即使在下方也足够主动，也就同样意味着他绝不会让博士随意进攻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他把弱点藏得很好，藏到博士都拿他没办法的程度——但现在不行了。博士的手握住他的尾巴，顺着到尾尖，得他全发，思维像被泡在温水里煮成黏糊糊的一团，只能顺着本能在博士肩蹭一侧的耳朵。很快，另一侧被轻咬了一口，咬得他发出混的咕哝声。

        ……好困。

        可以说一半已经陷入沉眠的大脑困难地理着消息，银灰仿佛从生下来就没动过自己的躯般笨拙地抬起手，搭在博士手腕上。博士稍小些的手捧住他的，随即手指探入他的手套，将织物慢慢往下褪。那动作暧昧得简直像在抚摸他的，感的手指被分开，沿着指摩挲，细细抚弄指腹。银灰的尾巴本能地上下甩了甩，因为说不出是怪异还是舒适的感受来回摇晃，像极了被到忍不住发出呼噜声的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