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引着不为所动的博士——但只要换个视角,就能知是博士咬着牙极其无奈地看着依旧仿佛随时会睡着的银灰,从牙里往外挤出声音:“我脱。”
银灰半搭着眼,出的一点目光带着有几分戏谑的笑意,收紧的这才慢慢松开,不再刺激博士的望。博士面无表情地扒干净自己的上衣和之前只脱了一点、出阴的子,然后低着,把外套又套上了。
“……”银灰不爽地盯着他的兜帽,但也没再多问。罗德岛的博士一直挡着脸,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如此。他们是情人,但他们同样有着复杂的利益关系,有些事不能问就是不能问,即使在这种时候,银灰依旧知分寸。
“我开始了?”
“嗯。”银灰的尾巴从自己边绕到博士后,在他背上来回扫动。长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和银灰的颜色有些细微的差别,看上去简直像是随时会消失。银灰将额靠在博士肩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事——又不是没过。
然后他就懵了。
博士把他按住的动作太过突然,阴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着他倒一口凉气,随即又直接抽出——那感觉简直就像瞬间有电直接从肤上扫过,一瞬间怪异又可怕,但安全度过后却又显出诱人的刺激。可接下来那刺激却不再到访,反而是慢慢在里探索,在内寻找着什么。银灰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在接近目标,即使不知对方寻找的重点,他也本能地感到危机。只是危险倒也没什么,他曾无数次面对直接或间接的危险,但唯有这一次那危险是甜蜜的诱惑,而他虚弱到无法挣开对方按住自己双臂的手,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内探索。像是在化,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期待的抗拒让他茫然失措——而就在这时候,博士找到了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