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侵犯我。你在服侍我。”阿尔加利亚抱住普鲁托的脖颈,引导后者翻到他上,仰吻这扭曲的骷髅,“我让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是觉得你能威胁到我吗?呃――真是……轻
“除了侵犯您。”他答得有点文不对题,但对方听懂了。
阿尔加利亚挣出来,快速气,同时拢了拢发,让普鲁托看清他脖子上的红痕。
“好。轻一点,唔……再轻一点,普鲁托。嗯……”
里面还在动。一次又一次深入,最内侧被撞得发涨,整个人像被串在对方阴上,每一点摇晃都要用全感受。他徒劳地挣扎,但毫无章法的动作对扭曲而言只是一种游戏。对方轻松地抓住他,拽着他的双臂背到他后,将他按得更向下。又到奇怪的地方了……不,不行……
“普鲁托。”
他想起一些用形显示音量的音乐件。
阿尔加利亚急促地气。感的肤被安抚,刚才紧张得太厉害,好像被磨过一轮,留下的都是柔的肉,一碰就再次唤起愉悦。极端的、近乎痛楚的感受散去后,甜蜜的酥麻就涌上来,带着热一点点拆解他的,让他的四肢越发无力。他向上,靠到对方肩,再下去,和普鲁托平视,静静向对方微笑。
“怎么会,”他笑得眯起眼,“我是说,我还以为你打算干死我。”
阿尔加利亚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人类的温烧到他颅骨。
“轻一点。你明知我喜欢什么……不要。别‘真的’碰我。再这么折腾下去,真的会受伤。”
“换成什么?”普鲁托的问题有点傻,更傻的是对方认真想了想,对他伸手:“其实我还是想死在你怀里的。”
他从对方的颤抖中分辨出绝望又焦躁的杀意。
抓不住。对苍蓝残响的崇敬和试图控制主人的不安一起涌上,普鲁托下意识抓紧对方的手臂,像要阻止对方逃跑。
“哎呀。打算杀了我吗?”他半真半假地抱怨,“能不能找个不这么难受的死法?”
他的脑袋空的。什么叫为什么?
他当然杀不掉。他没有杀死苍蓝残响的能力,即使那只需要一个念。
“窒息不算很难受。”在都市繁多的死法中。
“我在。”
“嗯……”对方坦然地享受他的目光,呼吐在他脖颈,“你想要什么,普鲁托?”
“……我在谋杀。”
“您的会按我的想法感到‘被碰’?这样命令可以吗?”
“啊。”他转过来,贴着普鲁托向下,倒在床上,“真要干死我啊?别这样,换个方法。”
普鲁托的手在对方的肤上动。
越是轻微,对方抖得越厉害。意识像在对方上扫过的小刷子,只要轻轻一蹭,对方就忍不住皱起眉,发出柔的呻。他用目光抚摸对方,从指尖爬上手腕,顺着小臂碰肩膀。
他的瞳孔向上翻,后仰,又被普鲁托抓着胳膊按回去,如同在对方怀里扭动。要死了。感觉脑袋像一片凝胶,愉悦从下方蔓延上来,又落回下方。他被积累的、无法立刻消散的感受一遍遍冲刷,它榨干他的力,让他甚至没办法抬,只能将额抵在普鲁托肩膀。里面还在动,快乐在脊骨里跃,忽上忽下,每次移动都带着烧灼般的幻痛,烤得骨节酥无力。
对方勉强抬向他笑了笑,蓝色的眼睛近在咫尺。那里映着他的脸,也只是映着。
“呃,咳……不,唔……普鲁托……”他偏过,用面颊蹭对方,睫故意扫过对方下颌,“停一下……”
他无法抗拒阿尔加利亚,即使对方按着他摊平,靠在他的肋骨上,抚摸他的眼眶。
那双骷髅的手又一次扼住他的咙。
他的手没能握紧。
“嗯……”他靠在对方怀里,因战斗的本能绷紧,感反而变得更清晰。他慢慢眨眼,让眼泪落下去,好看清面前的普鲁托。晕眩因痛苦延长,他好像一场无法结束的高里,小腹用力收着,“呃,咳……”他抽搐得太厉害,绞得普鲁托在他里,被搅得作响。
他的主人向他敞开怀抱,于是他的回答只能是低,蜷缩到对方边,像条大狗般靠住对方,用尾巴缠紧对方的。他知自己被诱惑了,但他无能为力。
暂的沉默后,普鲁托拽着他的发把他扯回来,用力向下按,“呃――”痉挛的又一次被碾过,他干呕起来,声音像在求饶,“唔、唔……”
“你杀不掉我的,”他的声音像噩梦深传来的诅咒,轻温和,带着诱人的尾音,一字一句宣告判决,“你不到。”
这个人清楚自己的承受极限,并且讨论它,就像讨论一块摆在他们面前的披萨。
“您在什么?”对方却问他,“为什么?”
“真的要死……我不太喜欢这样。”被紧紧抓着的人依旧挣扎着起,让普鲁托出他的,立刻顺着大下落,勾出纤长的丝线,“感觉去得很不情愿。别搞得像强一样啊,普鲁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