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啊。”
已经有些熟悉的战栗。对方的目光在抚摸他,从汗涔涔的赤肌肤上过,蹭到腰肢,如同无数细小的腕扫过他的。他仰起息,模糊的视线里,墙逐渐变成一团色块,“唔……”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想笑。息让笑声断断续续,他眯着眼,用指甲挖对方的脖子,在骨骼上刻下印痕,即使它们瞬间就会被扭曲自我修复。普鲁托似乎有些不安,而他喜欢这种不安。
他抬手点在自己锁骨间,慢慢下,引导对方的视线。
“唔……对,慢一点……仔细看清我。嗯……”甘美的愉悦和不安的刺痛。他用指尖勾引对方的注意力,像要化血般的热就蔓延到手指,去刮他的掌心,“唔、唔……”比刚才更热。他的腹在抽搐,渴求更多碰。他带着对方的目光向下,包裹和,随即翻过手掌,掌心向普鲁托,等对方的目光粘过来,就勾勾食指。
骷髅有呼吗?如果有,那一瞬间,普鲁托的呼绝对会发紧。
“你……您……”
“想象一下。有什么灵活一点的,慢慢进来,”他从下侧再向上,描绘它应在的位置,“向上,撞到这里……呃,哈啊……”普鲁托想象的东西似乎更接近手,它们纤细但成群结队,将他完全裹住,不停地刮过内,“呃――”他稳不住呼,那灵巧的意识在他内弹,稍用力拍到感,“你,唔……都说了……慢一点嗯……”
“要是我服侍不好,会怎样?”
阿尔加利亚真的没想过这种问题。他无辜地眨眼:“你不好?不会的。”
“但是――”
“那我教你。我会教你如何留在我边,成为我的人。”蓝色的收尾人点点自己小腹,肚脐靠下的位置,“别动怪心思,普鲁托。在我允许你离开我之前,你走不掉的。”
这反而让普鲁托安下心来。
他的主人就在那。他是被套上项圈的狗,负责听从对方的命令取悦对方。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的位置了。
“嗯……”内的手变得更,仔细舐肉,分辨最感的地方,住那里。阿尔加利亚小声了口气,往对方那边腰,“唔……”脑袋一片空白。高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对方还在压迫它,每次按压都让他腰间弹,发不出声音,也难以呼,只能等着对方停下;但对方坚持在他里动,空白就从大脑扩散,在神经里化为战栗,“呃……啊,咳……”
他偏过,唾漏出嘴角。普鲁托轻轻抚摸他的腰线,指尖顺着腹的肌肉线条过,他下意识觉得对方会按下去,两面夹击最感的地方;但普鲁托迟迟没有动作,骨骼手掌贴着不停颤动的地方安抚,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他的心跟着加速。还在抚摸,轻轻压到肚脐,指尖按住肋骨下缘,往上一蹭,“呃――唔……”他无意识死死盯着那只手,对方又下去,掌碰到,慢慢动。他的膝盖都在打颤,快速地眨眼,勉强吞咽唾。时间好像被拉长到极限,他等了几个世纪,直到普鲁托犹豫着问:“可以吗?”
“……”他呛到了。
“大人?!”
“现在,给我按下去――呃,呃……唔……”他按住普鲁托的手,指甲撞到对方指骨,“呃,咳……”
普鲁托的目光忽然到他间,顺着无意识探出的入,压迫面,“唔――”他下意识张嘴,让对方看清能碰的空间。普鲁托在填满他的口腔,拉扯尖,绕着转圈,尝试向咙里探。他猛地伸手按住对方的脑袋,牙磕到一起,他反过去侵略对方,撬开普鲁托的齿列去确认对方内的构造。普鲁托用意识深他,而他用尖戳对方的牙膛,两人的温度在一起。
普鲁托像是团火。冰冷,却又在他里面燃烧着。他抚摸对方的腕骨,牵引对方的指尖,对方下意识跟着他前进,内的东西骤然深入,“呃――”他从对方口中退出,咬紧牙,用力闭眼,又一次绷紧,“呃,啊……哈啊……你,真是……”
“去了?”
他摇,又点,着气推开对方,勉强撑起自己。每次他都觉得,这么下去,他早晚真的死在这。
普鲁托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杯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