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加利亚上有很多因安吉莉卡而生的、与少年时不同的素质。但这不代表他认识的阿尔加利亚是假的――因为不存在“真的”或是“原本的”。那层幕布早就长在对方上，就算是对方自己刻意想揭开，也只会暴出空的血肉。

        对方拽着他向下，压得更深，在柔的里向前，直到最里面。对方长舒一口气，下去，内顺从地裹着他，“嗯……可以了。”

        腰间发，他撑不住自己，完全挂在对方手上

        无打采的语气。

        对方碾过，极度的喜悦就跟着蹿到后脑，他的脑子像在化，本能地跟着晃动，“嗯……”哪里都一样，快感、疼痛、拉扯，所有感受都变成如出一辙的快乐，他的思维被撞得七零八落，不过没关系，现在不需要思考。

        压抑的声音像在勾引。他干脆贴到人耳边，低声：“无论我什么，您都只能会快感。”

        他越发温柔，轻轻刮尖边缘，挑逗对方的呼，用自己的牙与拜对方的锁骨，“嗯……”对方只有他忽然加速时才漏出一点呻，他抬起，发现对方红着耳移开了视线。

        普鲁托终于吐出那个很久都没提及的名字：“安吉莉卡？”

        他的主人用了不到两分钟想通这问题，随即摊开双手。

        “我――”

        那确实不重要。就算不是爱，那也可以是别的。他们必然站在一起，他是这个人最忠诚、最亲近的仆从。

        普鲁托顺着腰线摸索，用拇指按压，其余四指托住对方。他顺着肋骨按，一路压到柔的尖。这时候，他混沌的脑子才想明白，刚才那句无打采的话是在回应他。

        “嗯。”

        “我爱你。”对方温声回答，“我爱你。我爱你……别问了。我不知，我没办法解释。我不想回答‘爱什么’或者‘为什么’之类的问题。那不重要，普鲁托。在我们之间，那不重要。”

        “够了。抱我，普鲁托。”

        仆从下意识抬手按在主人发梢，帮人理顺发，照原本的样子弯好。

        很怪。他们了多少次，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拥抱阿尔加利亚。

        他按对方的力气顿时大了些。

如这人的发丝好像比之前直了一点――阿尔加利亚在某个东西的影响中挣扎，那是他心甘情愿披上的幕布。

        他只需要会。

        “嘶……对我好点。”对方像在撒，“唔、唔……”只要稍微刮蹭，尖就会立刻立，压下去能立刻听到对方加速的呼。然而这一次，对方反而沉默下来，静静望着他，不肯出声。他刚才似乎错过了一个把阿尔加利亚从“安吉莉卡”上扒下来、重塑成“普鲁托”的机会；但他庆幸自己错过。

        现在，望着他的眼睛是熟悉的清澈、锐利，透着思索与渴望。

        不等对方回应，他暴地干起来，大开大合地弄，每次都深入最里面，狠狠捣对方的；阿尔加利亚依旧不肯吭声，咬着枕套，唾弄得一片濡。他在拼命眨眼，肩膀无意识用力，手指抓着床单。

        “呃――”对方颤抖着咬紧牙，急促地息，汗水打了普鲁托的手。他稍微抽出，让人缓口气又立刻压入，迫使对方战栗。对方无意识后仰，双绷紧，气息乱成一团。

        “你特――啊，”对方痛苦地拍拍自己的脸，“……我知了。我也爱你，普鲁托。”

        不现实。

        感觉像被固的愉悦碾压，在摩中，固化，进，在内燃烧。

        他的主人不需要舍弃任何东西，只需要将他加入进去。

        “呃……”进入时有些颤抖，他调整对方的状态，让人能更轻松容纳他，“没事的……”他没有刻意调高感度，但对方一直在缠紧他，兴奋地颤动，迎接他到来，“唔……慢一点……”

        他感觉到对方激烈的心声。

        他抓住对方的腰往里一。

        他没给对方调整的机会，直接捞起人翻面，变成他从后进入对方，把人压在床上。他拎着对方的腰，对方不得不跪趴，完全贴在他小腹，“哎？你，唔……”没有反抗。对方默许他的动作，长发随之摇晃，“嗯、嗯……”

        普鲁托本没动。他僵在那，脑子一半发愣，一半质疑。他的主人好像确实打算把它当成“爱”。对他而言，这比他们都死了还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