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撞击都迫使脊骨弯曲,后背被自己的发丝得发红。他能感觉到对方到达腹的哪里,深入到什么程度,并且对方每次都在往更深走。恶魔的也许有限度,但在他里制造的感受没有。普鲁托能轻易控制他的感,让他有种被侵犯得越发深入的幻觉,“呃……”
他不觉得这是侵犯。他主动邀请对方入内,即使他有点没办法自主招待客人。完全被对方控制着,普鲁托稍微一,他就猛地仰,大口呼,咙里溢出压不住的闷哼。对方带得他在床单上,布料蹭过口,弄得发红。他分不住自己的状态,高和间歇好像是同一回事,只有无尽的愉悦蹿过脊骨,在神经里肆意淌,“唔……”
气。呼气……不行……
又……到……
他小声干呕,唾顺着尖滴落。普鲁托用尾巴探进他嘴里,压迫柔的面。他住柔的尾尖弄,眼里一片模糊。简直想咽下去……不行……
喜欢……
他松开尾巴,在轻咬,糊地息着,“呃……”又一次深入。他稍用力咬下去,对方抽出尾巴,轻轻拍他的脸,“啊――啊……”
他背对着普鲁托,只要声音偏低,就不会显出痴态。但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瞳孔上翻,脸上带着恍惚的笑意,蓝瞳漉漉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表情。他低埋进枕巾,将自己完全藏起来,而对方继续在他里面乱捣,将柔的肉捣得发,“呃……不行,疼……”
其实感觉不到疼痛。疼只是他的判断,对方轻轻压住他的后腰,用契约帮他快速恢复。他模糊地笑了笑,低喃:“不能看着你吗……?”
他被用力翻回来,拽开往里干,对方像要把他穿,彻底占据他的一切。他带着笑意允许对方入内,然而对方什么都带不走,只会变成他的一分。
“普鲁托……嗯、嗯……”他叫对方的名字,“哈啊……”
到那边……有点太过了……
普鲁托去他的泪水,帮他拉开粘在面颊的发丝,小心地、虔诚地吻他的下颌,同时抵着他受不了的地方到更深。极度的愉悦在大脑里炸开,将世界炸得一片空白。他仰着,拼命呼,眼泪掉个不停;普鲁托就追着泪水吻他,谨慎地碰他的,指尖绕着晕画圈,“啊……唔,呜……”
脑袋轻飘飘的。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却又前所未有的好。腰在对方手掌下抖动,内不停收紧,抽搐着,想要对方进来。他拿对方的并没有什么用――但他就是要。他只是想要。
他仰起脸,透过泪水注视普鲁托。
“给我……唔,哈啊……给我,普鲁托……”
对方的回应是干得更狠,压开痉挛的,死死往里,“呃――呃……”他的腰在弹,脑袋无意识后仰,差点撞到床,“啊……停,啊,呜……哈啊……不是这个……唔……”
加速分的唾让他话语糊。
普鲁托小心地吻他,他的尖,仔细逗弄到他又一次抽搐。
“……给我,”他喃喃,“我想……”
没有后续内容。没有目的、没有结果。大多数努力好像都是这样,只是在漫无边际地向着空虚前进,既无去,亦无来路。
但在未来与过去间,现在是现在。
他向普鲁托诉求那个“现在”。
对方立刻回应他。骷髅又一次深,将自己完全埋入他内,到他深。他慢慢眨眼,泪水顺着面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