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纳,”他低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嘉纳……嘉纳扇……”
他的双被拉得更开,嘉纳的阴在他里加速,快速地冲撞,“啊——啊、哈啊……”他的脖颈猛地后仰,脑袋几乎磕到泥土,“啊、别唔、嘉纳,哈啊……啊、呃……”被对方带得向上晃,后背着建筑物坍塌后留下的混凝土块,他像是被现实禁锢在自己的神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找不到逃离的办法,“唔……啊,啊……”
“嗯。”嘉纳搂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得更深。灾厄在他脑海里吻着他的肩膀,向下过肌肤,尖直碰到他手腕,“嗯……唔,唔……”那到底是什么。那团黑暗好像是某些阴冷可怕的、手般的生物,却又好像就是他自己;他能听到对方的声音,那声音在问他:“被侵犯不会愤怒么?不想杀了他么?”
接受我就好了啊。我的力量会帮助你。你会拥有一切,你想什么就什么。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在乎的人,只要你点点——
那更像是他的某种臆想,某种能确撕扯他灵魂的词汇。他瞪着对方,想找到自己熟悉的那个嘉纳,但doll给出的回应只是将自己在他内埋得更深。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包裹着对方的,顺从地被撑开,“呃、嗯……嗯、别碰、”
“所以杀了也无所谓吧?”灾厄笑着问他。
那不是嘉纳的话语。
“唔、不……”他想离开,赶紧离这个doll远一点,但他的脚腕被抓住了。本不听使唤,四肢都像灌了铅,自己和自己间与生俱来的、好像理所应当的联系在被割裂,嘉纳拉着他的脚再一次强行分开他的双,俯下,望着他的阴,慢悠悠地了。
“不……”他抓着自己的发蜷缩起来,“不,不……不可以、我是、我、阿藤、”
嘉纳慢慢在他内移动自己,阴侵入深,搅开从未被碰的;他彻底感觉到了什么叫“被打开”,肉慢慢适应了被这样碰,拉扯间自然地稍微弓起来让对方插入得更顺利。他鼻腔间满是废墟尘土的气息,血、汗水、泪水——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好热。
“你、停下……!”
尖很快充血立,在对方手指下炽热地弹动;对方冰冷的手指在他的上抚摸,激起细小电般的快乐。他的眼神一时有点发直,黑暗的、粘稠的、这一切在他脑海里翻搅着,“啊……”灾厄吻着他的后颈,而嘉纳的落在他咙,轻柔地他的肤。不知为什么,他感到恐惧和愤怒。他的脑子甚至无法想起为何他会有这种情感。是嘉纳啊。被嘉纳碰有那么恶心吗?对方很奇怪……为什么、他应该知的……
春树猛地过一口气,全都是冷汗,几乎一声都发不出。他好像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了。对方吻他,垂下,用柔的睫羽去碰他的鼻尖,同时阴在他里狠狠划过一圈,“呃、啊,啊……”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还能感觉到喜悦。他的声音变得黏腻,嘉纳压住他的腰,着前列晃动阴,“啊、啊……别呃、啊……”他的口被对方吻过,冰冷的尖拨弄着他的,“唔、”在神的世界里,灾厄同时伸出手去玩了玩他的尖,“呃、哈啊……”
“在说什么,小麻生?”嘉纳——曾是嘉纳的那个东西——了他的嘴,“为什么要出这种表情?”
嘉纳、
许不会变成这样。你谁都没能救下。是你的问题。大家都死去了。绝对是,无能的你的问题。
但同时,有一个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话。
那甚至不该是doll的话语。
春树用颤抖的瞳孔寻找着他。他没有找到。耳朵里只有自己激烈的息声。嘉纳在哪里。这个人只是doll而已。他不是嘉纳。他并不是嘉纳。
他的声音被对方无视了。灾厄在他脑海里抱紧他的,抚摸他的膛,“呃、呃……”强行被阴闯入的瞬间他的好像要撕裂了。那种疼痛和原本就在灵魂里翻搅着的疼痛混合起来,让他的不住发抖。阴在内狠狠撕裂肉,但很快就自动愈合,内的细胞简直像某种怪物般行动着,本不顾他自己的意志修复自己的,“呃、嘉、纳……”doll脸上忽然出一个相当温柔的、俏的笑,“我在。我在,小麻生。我啊,最喜欢小麻生了……”
阴过了最感的、要命的地方。
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