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无论向哪边都是一片鲜红,肌肤在高中战栗,变得不再属于他——其实这躯什么时候听过他的话。
初鸟忽然有点想笑。
“嗯、嗯……”他温柔地弯起嘴角,轻声问,“你、啊……你很喜欢、嗯……这样吗……?”
手点了点他的手心,以同样的温和回答他。
“所以、唔……嗯、呀啊——”他的脸在手上磨蹭,而手帮他顺着被沾的长发,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他恍惚着,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呃……”思路居然还能被捡起来,“要、什么,啊……”
手举起一长可怕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初鸟一时没搞懂那是什么,它看起来和阴没有任何相似度,太也太奇形怪状,但当它向下方摸索过去时,他就是傻也明白了。
“那个……”他的脑子都打结了,“不进去……呃、呃、等,别、别啊……”阴和后的手同时抽出,只为让它冲入内,“别、”双被拉开,它一点点往里,口被撕裂又愈合,血腥气混在情的味中,“呃、呃……”思考被从脑子里挤出去了。它慢慢向内压,完全撑开口,以可怕的度挤着他的内脏,端一点点插入,最终压在子口。纤细的手从它内探出,在口移动,然后不由分说地开始扩张。
“你、嗯、嗯……”依旧没有失去高的能力,子口被这样细致玩弄的快感迫使它舒张,从内冲出,漉漉地向下,“啊……啊,哈啊……”有东西从手的底往里送,更可怕地扩张开阴往子内走,初鸟被迫感觉到那卵圆的形状,“等等、我、我不是——呃,啊——求求你、我不是、我不能、我不到的、我是哺动物,哺动物你明白吗——”他快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卵抵在子口,向内突破,疼痛和因浸透了媚药而涌起的快感交替锯过神经,“嗯、嗯……呀……”
进去了。居然真的进得去。它在深入他内,挤进小腹,一颗接着一颗,没有尽般撑大内的空间,“嗯……”他幼兽般驯服下来,本不敢有任何挣扎,好像随便一动就会被开膛破肚,“嗯,呃……”本能压过了理智,他一动不动地停着,直到手慢慢出他的。
哈、啊……
眼前黑红白混成一片,腹异样的沉坠感让他继续躺在手上,即使对方已经松开了他,连阴内的手都已经抽出。他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手,和那些让人神崩溃的眼睛对视。到底发生了什么、它、他……
有卵在他腹生长着,取他的力量,吞噬他的细胞。
“我……里面……”
就连手的蠕动都忽然停了停。超出预期的事确实发生了。他的力量远比手想的更庞大可怕,也正因此,幼在飞速地生长,并开始试着向外行动。成长到可以在外界等待孵化的卵好像刚被注入进去,但立刻又向外挪,再一次地分开还没有闭合的通,一点点向外移动。
啪嗒、啪嗒。
初鸟思维卡死地看着那些卵被手小心地拢到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卵丘。他爽得意识模糊,阴被这样摩的感觉让他几乎哭出声,而产卵这件事本就好像在挑战他的认知极限,已经不是“无法接受”,而是“本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他——
手安抚地了他的。
“别、别闹啊……”他好像已经找不出恐惧该有的表情,只有茫然和错乱。
手并没有理解他的恐慌,几手蠕动着,小心地将卵捧到他面前,如同一个人对刚生育后的妻子说“看我们的孩子”——开什么玩笑,和他有什么关系,这种东西打碎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