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但还是知对方是谁，能感觉到那令人安心也令他发麻的气息。

        对他而言，同类的安心和尖锐的利刺都集中在那一人上。

        “呃、咳，咳……”内脏好像错位了。从下方一路向上，子着胃再着心脏，所有的官都错乱成一团，脑海里一片嗡嗡声，“啊，哈啊……”他肤色偏浅，血色就特别明显，的眸子半睁着，但只能看到枕和黑暗，“嗯……”好舒服。内的阴在毫无章法地冲撞，显示着他上的人也在失控，一种奇怪的、扭曲的满足感稍微冒出，让他想笑，“嗯、唔，西奥多……”对方的名字在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他在呼唤对方、更是他在念诵咒语。这个咒语能把对方也一起击碎，变成模糊而混乱的、黏腻的一团。

        “别叫我！”

        “嘻嘻……”初鸟微弱地笑起来，他们两个看对方都像看怪物，但又知自也绝非普通人类；初鸟断断续续地笑着，夹杂在息中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声音细微地挠在西奥多心口，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嗯、嗯——”大脑在变得空白，思路断续成一片，但是不要紧，他慢慢笑着，感觉肺里的空气在被挤出，嘻嘻、嘻嘻嘻——

        “唔、呜……”阴好像有什么被开而舒张了，有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肉在变得异常感，全都因此蜷缩僵，“嗯、嗯……”再碰一碰。但是再碰一碰会发生什么？不知。西奥多住他的阴下端，没等他问为什么，子口就被狠狠抵住拼命摇晃，“嗯——啊，啊——”不对劲。内剧烈地收缩起来，绞紧的时候与肉棒摩，松开时那片感的肉却又会再一次暴在阴前，轻轻的弄都会带来新一次的收缩，“嗯、嗯……”那是极其消耗力的运动，每一次都歇斯底里地收紧再松开，又因为对方的碰再次绞紧，的每一个地方都想用力却无法派上用场，只能徒劳地抓紧床单，“唔……别、唔，咳咳……”闭紧眼也无法挡住眼泪，只有一次次被迫收缩下的无力感，“唔……”

        西奥多终于松开手，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你这里能单独高啊。”

        “唔、呜……”初鸟几乎缩成一个球，那是防御的姿态，“不、不知……”

        西奥多端详着他红未褪的脸，本来就是偏向温柔的面容，此时被发挡了一小半，睫羽半垂、红眸涣散，尖反复地着下，好像刚吃饱的猫。他又了，感受到对方猛地颤抖起来。

        “你会怀孕吗？”他饶有兴趣地又问了一次，“我在你里面了。”

        “……不知。”初鸟还在微弱地息着，“我……”

        西奥多抚摸着他的小腹。当这个问题真的到他脑海里时，他突然觉得有点懵。

        ……要是真的怀了怎么办啊！

        和初鸟生孩子太奇怪了啊！

        “……就是怀上了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初鸟拍开他的手往后挣，西奥多的阴出他的，、爱和一点血混合着在初鸟的大内侧，“我的孩子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不，不要这么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

        西奥多咽下那种发麻的微妙感，再一次打量对方。初鸟用简直可怕的速度恢复了垂眸状态，只是这样看过去，特别像他在盯着自己小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