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随即屏幕上再次出现鲜红的死亡界面。

        他的在不停发抖，越发明显的呻声被吐出，那种声音令他自己感到羞耻，却完全无法压制。绞紧再松开，那种快乐传到脚尖，让脚趾勾紧；手无意识地握住，指尖着掌；他的目光涣散一片，想要、快感让人意识模糊。在经历什么。他好像浮起来，又被拉着坠落——不应期再次袭击了他。松懈下来，内的震动好像都不再那么明显，他拼命地息，以战斗者的能力抓住机会再次行动，屏幕上的小人跑起来，桌子，椅子——

        他眨了眨眼。

        “得了吧，”他们说，“你就是个浪货。”

        然后是另一张椅子。

        好奇怪。

        神威的耳朵变得通红。他骤然有了自己在被人注视的实感，那些目光正舐他的，让他不安；却起了反应，变得更加，在微冷的空气里战栗。弹幕里的人哄笑起来，那些字刺着他的眼睛。

        神威想反驳，但紧接着，更可怕的快乐袭击了他。他发出近乎哭泣的悲鸣，再次被挤出，将双沾得一片浊白；腰腹无意识地用力，却无法阻止内再次激烈地痉挛；好舒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怕的快乐钳制了他的大脑，从未会过这种感觉。甚至想向谁求助。这种快感让他觉得自己无比脆弱，内稍微一震就会丢盔弃甲。怎么回事——那里的东西

        “我、没有，唔……”

        “都成那样了还好意思说，按一下你就能再出来吧？”

        不行……这样下去对现状毫无帮助。得通关才行……

        “很喜欢被人看？”

        他仰望着上方，刘海挡着小半张脸。好奇怪。自己的不该如此……按摩棒转动着，颗粒碾压过最感的地方，他又是一哆嗦，满是情的面容越发茫然。不知该怎样应对这种情况。他知的仅仅是自己在不停地息，整个都在发热，呼中吐出的似乎是某种渴求。明明在高，却被又一次地刺激，他嘴里发麻，尖无意识地在口腔中移动。想要……想要什么……

        那些字连成一片，到都是“高了”。

        “啊——呃，咳，唔，呜……”好奇怪、到底、他的猛地颤抖起来，飞溅、落在上，“啊，啊……”震得更快了。喜悦顺着脊骨涌上，的感觉清晰又令人发，“啊，哈啊……唔，呜……”起来，更多的快乐随着震动被注入，前列和深的连接都在被震动，他摇摇，却没办法保持清醒。眼前的世界好像在摇晃。他不知那到底是什么感受，第一次面对如此直观的快乐，以至于只能注意到到内发出咕啾的水声。他大口地息，试图挣扎，但被固定着。怎么回事……

        他再次转向游戏，努力深呼去适应。已经高过一次的进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让他得以思考。但弹幕上是他没想过的东西——各种颜色的弹幕，黄色和紫色居多，“感觉如何啊，”他们问，“高了，高了！”

        “呃、没那回事呃……”

        “没想到啊，你是个构造吧？能成这样？”

        它飞过来挡住他的路，鲜红的死亡字样如同在嘲笑他。他其实可以避开，但手指不听使唤，判断与行动间的时间差因为神经的酥麻痹而延长。他盯着屏幕，那里有人在笑。

        “你故意的吧？是不是特别喜欢？”

        神威一激灵，好像真的有手在他上移动，按住他的，“呃、唔……”他的脸涨得更红，抿着移开视线。屏幕上的追逐战再一次展开，奔跑，躲过桌子，绕到下面，然后——椅子又弹了起来。他猝不及防地面对了红色界面，内的震动再升一级，“啊——咳，啊，啊……？”收缩起来，紧紧绞住按摩棒，他几乎是瞬间就被推上了后高，整个人都往后仰，“啊、唔，哈啊……啊，啊——不，停、唔，呜……哈啊……”声音带了啜泣，那种仿佛能让人燃烧起来的快乐鞭挞着他，“啊，唔，哈啊……”他的呼在发抖，粒着，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他的；他的后背无意识地用力，脖颈缩紧，“啊、哈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