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rong捡到这只水獭时,他其实想烤着吃。
这动物看起来又小又ruan,全shen布满了看着像不幸落入什么空间裂feng的伤痕,怎么看怎么适合赶紧切一刀放放血。祝rong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不是这水獭在被架上火的前一秒变成了一个男人。
一个还昏迷着的男人。
祝rong盯了对方半晌,目光从hou咙挪到小腹再挪回去,发现自己现在一点都不想吃掉他了。养一只这样的小动物好像会很拉风,最重要的是,这“小动物”看起来另一种意义上的美味。
他贴近这个男人,慢悠悠地将手指划过对方的脸。男人无意识地偏开tou,hou结上下移动着。
“呃、”手指向下一压,对方便发出模糊的chuan息,声音因为疼痛和昏迷无力,“呃、咳呃……”
祝rong眯了眯眼。
这就是为什么荒川醒来时,自己面前坐着一个在他看来相当中二的神明——去他的神明,荒川上次见过的神还是荒——这个神明理所当然地宣称他已经饲养了荒川,是荒川的主人,荒川要pei合他zuo任何事。
“荒川的主人是我。”
“那我就是荒川主人的主人。”
荒川用了短短两句话就觉得自己绝对和他聊不来。他快速检查了自己所chu1的环境,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跑路,shenti就被按住了。
“呃、”火神的力量对水兽而言是纯粹的压制,荒川一瞬间想要缩到水面之下,但他shen后只有床,“你、嘶……”火焰烤过shenti表面,虽然对方控制着没有弄伤他,但依旧令人感到灼tang,“唔……松开、神、就这么强人所难吗呃……”
“你是人吗?”祝rong无所谓地耸耸肩,“像你这种jing1怪,没有强大的力量,哪来的选择权?”
荒川之主差点呛住。
就算力量ti系不一样,但他本能地觉得两个世界的系统中他们位置相差不大,要是全盛状态,谁赢谁还很难说。可惜他差点被莫名出现的时空通dao杀死,妖力几乎全用来续命,此时站起shen都很困难。他瞪着对方,而祝rong压gen不guan他什么心情,直接上手拉下他的ku子。
荒川没再吭声。
他知dao吭声也没用,因而只是看着对方,慢慢地调整呼xi。
男人的手指碰到他的shenti,勾着他的阴jing2逗弄。指尖ca过ding端,动作居然还算得上轻柔。手指逗着铃口附近的ruan肉,强迫他bo起,“呃、”hua动忽然就变成抓,从底往上快速一lu,荒川控制不住地chuan了口气,因为虚弱苍白的脸浮出血色,“啊……你想上就、快上唔……”
“那不是显得我在强迫你。你是我的chong物,你得乖乖听话。”祝rong的逻辑从一开始就和他对不上号,“乖一点,会很舒服。我可不是nue待chong物的主人。”
“你、”荒川特别想骂他,“呃、哈啊……手指、”对方的手指已经沾着不知什么yeti压进来,在内侧旋转,“ba出去唔……”感觉异样到了极点。火神的手似乎也带着火焰,让他只觉得灼热。柔ruan的粘mo被随意碾压,手指在ti内搅动,将热度传到神经,再汇聚到脊骨,“唔、停下……”
他不是会为了单纯一场xing爱太过抗拒的人,但对方动作里的强迫和烧着神经的热度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也许这家伙会zuo到一半掐死他——荒川猛地向后仰了仰,试图屈膝ding住对方,但立刻祝rong按住他的肩膀,“啊、”被碰到的肌肤也在发tang,shenti好像在被强迫发情,从神经到骨骼都失去控制,对方的力量在压制他,强迫他顺从对方的心思——那是个极ju攻击xing的神明。荒川一口咬在他手腕,嘴里也是那种热度,“呃——”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战胜我吧?”祝rong猛地ba出手指,按住他另一边的肩膀,神明的力量直接透入他ti内,搅着他的整个shenti,“啊——啊、啊——”那是在shenti里涌动的热浪,它压过一切,从指尖凌nue到脚腕,shenti的每gen血guan都在被它刮ca,“啊——啊,唔,啊——”荒川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的瞳孔向上翻,连大脑都是一片热浪在涌,“啊、咳呃……”生理泪水落下来,沾得他满脸狼狈;被强大力量压制的感觉就像灵魂都被洗刷一遍,只留下颤抖的ruan肉,“啊……呃,呜……停、啊,啊……”
感觉就像全shen都在被cao1。每一块肌肉都在tanruan,被对方的力量刷得屈从;荒川剧烈地chuan息着,发出细碎的哽咽;说不出到底是疼是爽,只知dao自己好像要rong化了,那可怕的力量将一种深藏在动物本能里的、臣服的愉悦翻出来sai进他的大脑,强行让他感到舒适,“啊……唔、哈啊……停下、唔,呜……”
“哭得还ting好看。”对方轻佻地回答,“你们水属的都这样吗?生气起来比平时可好看多了。”
荒川没生气,实际上,他连思考都快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炽热,shenti随着热浪弹tiao,xuedao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