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看起来……义父大概是真的没想起他们当初的那场偶遇。
岑伤虽然已经有些昏脑胀,但听了月泉淮的话,还是犹如被兜泼了冷水,清楚地辨别出来那个“他们”。
“岑伤,别让我失望。”月泉淮看着在地上一点点艰难蹭过来的岑伤,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扑了个空的岑伤听到这句话后心脏猛地一颤,求饶的话全咽了下去,紧接着月泉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难也和他们一样,那么没用吗?”
他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既想义父能主动想起他的异常,又不想直接与义父袒自己的苦楚――他的阴几乎要被玩烂了,一下一下躺在淫靡的红肉里抽动着,哪怕是这样都疼得厉害。
虽然月泉淮没有说话,但是岑伤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继续下去的意思。
也就是说,义父还找了别人。
不过那段时间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忙,自然也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于是不出几个月便将这件事忘了个干净。以至于等到岑伤有感于月泉淮的恩情而一步步爬上这个位置时,月泉淮也没将那个小孩与眼前伶俐的新月卫联系起来。
然而――
他只能躺在地上痉挛着,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发也早就被开了,白发铺了一地。崩溃的呻与呜咽全都变成了堵在嗓子里断断续续的残音,他小心翼翼地向着义父的方向蹭过去,似乎想得到一丝怜惜。
月泉淮本来是不想的,但他转眼便看到了岑伤麻木眼神下的求生――他觉得有趣,于是就将他留下了。左右不过多添碗筷的事情,月泉宗不至于养不起,而且他更好奇拥有这种眼神的小孩究竟能爬到多高。
但与此同时,后早已被内力的腕足闯入,鞭笞着后里的肉。一被填满饱胀,另一却久久未有爱抚,于是内力越是在他的后里横冲直撞,他的前越是想要得厉害。
遴选人自然不会听岑安和的胡言乱语,因为岑伤是双人就把他留在月泉宗。月泉淮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场闹剧,一个执意要把自己的孩子进别人手中的愚蠢男人,哪怕被驱逐至此竟然还拉得下颜面讨价还价。
想到这里,岑伤抿紧了双,缓了很久才敢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颤抖嘶哑,却出乎意料地坚定:“――我不会让义父失望的。”
那雌被内力包裹住了,向耻骨挤压着,也许是因为主人心中恋慕着欺凌自己的人,雌于是很快就了两片漉漉的肉,无力地放弃了抵抗,舒展开由着对方欺压凌辱。
的及时,恐怕岑伤真的要被岑安和扒光丢在冰天雪地里了。
他能感觉自己的间已经透了,渴求着被插入的正求不满地往外挤着更多的花淫水。他的阴实在是太感了,被碾压一次便立刻要,可雌深依旧得发疼。
话音刚落,暴起的内力瞬间住了他上每一感的肌肤,自然也包括了已经得和小樱桃一般的花。尖锐的快感顺着脊骨直达大脑,岑伤猛地腰,几乎要从地上弹了起来。
岑伤的心脏顿时溢满了酸涩,哪怕他知自己其实没有任何立场产生任何情愫――义父不会独独属于任何一个人,他能到的,就是不让义父失望,只要义父不对自己失望,那他就不会再找别人。
酸涩,疼痛。那枚小小的花被内力暴地按在肉里碾压,岑伤想逃,却又无法挣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过多少次了,以至于他现在每每高一次,都和死了一会儿一样。
岑伤也没有提起,或许他是希望义父能自己想起来,想不起来也没办法,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而月泉淮就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以至于岑伤产生了一种被践踏的错觉,而他因为这种可耻的错觉又去了一次。
可他也不觉得自己说出口,义父就会这样简单地放了他。
义父并不知他的里藏了这么一个东西,于是哪怕花和花都已经被内力搓磨蹭得红破,那因为饥渴而不断翕张的内里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满足。
岑伤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可是内力却强迫他摊开自己,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全暴在月泉淮面前――像是小猫被迫舒展开了自己的肚,之后再怎么挣扎都是换了个更美味的姿势。他在义父面前彻底舒展了自己,虽然衣服还穿在他上,岑伤却偏偏产生了一种被剥光了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