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地和哈利介绍,克斯・布鲁图斯的主要才能就在于能够独自一个人完成任务,不仅不需要同伙帮忙,而且总是能得干净利落。以及他对先生的绝对尊敬。
德拉科心里明白,克斯就是在用他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最大敬意。德拉科只字未提他的这种笨拙的行径,只是说了一句非常郑重其事表示感激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父亲因此重伤?”哈利不禁骨悚然,担心起德拉科上是否留下暗伤。
直到改变了他命运的那个奇迹――先生发现了他,把他带到家里。那之后的几年里,他一直都在持续不断地噩梦。但每当他清醒过来之后,尔福先生的面容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就又再次感到安全了。
哈利对克斯・布鲁图斯那张凶相毕的脸感到很惊奇,好奇地询问起他的过往。汤姆完全领会到先生的用意,就是要让哈利慢慢地参与进家族的事务里。
在汤姆开始为他的恩人效劳之后,他很快就成了大家公认的在事务方面有特殊素质的天才。他的工作总是干得很出色,这么多年以来,他的先生一次也没有指责过他的不足。
哈利站在门口把门拉开,克斯吻了一下老爹的手,然后就带着哈利一起出去了。门外哈利小心谨慎地向他友好地笑了一下,克斯则尽量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但却显得有些狰狞。
德拉科今天第一次显出一些惊喜的神色,了个手势示意他把人带到他跟前来。汤姆点了点,刚要转离去。
他凶恶残暴的名声令人闻之生畏,同时他对尔福先生的忠诚也有口皆碑。他本就是支撑尔福先生的权力结构的支之一。
当门关上之后,德拉科如释重负似地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使他神经紧张的人。
去劳动能力,不再能继续刺绣赚取高额报酬。
然后德拉科向他介绍了哈利,并且希望他能有时间指点哈利一些技巧。克斯・布鲁图斯脸上原来凶神一样的神情消失不见了,反而因为自鸣得意而显得眉飞色舞起来,他激动地点同意老爹交代的任务。
“之前有几个人不满足于瓜分到的利益,他们策划了一次暗杀,而且险些真的杀掉先生。”看着哈利有些茫然的眼神,汤姆开门见山地解释,“克斯主动前去跟踪追击他们,结果不到七天他就解决掉了所有参与刺杀的人。”
克斯・布鲁图斯不怕警察,不怕上帝,不怕地狱,但是他对尔福先生却甘心情愿地表现得既怕又爱。他毕恭毕敬地站在老爹面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了些恭喜的话。
“等等,”德拉科开口叫住了他,深思着皱起眉继续交代,“慢一点带他进来,先给我把哈利找来,这是让他跟着学点东西的好机会。”
然后他局促不安地送上一个装满金条的盒子,就完了他这次前来的所有事情。哈利能够看出了德拉科态度上的变化,他接见克斯就像国王接见他的功臣一样。
后来当他染上眼疾,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他以为自己也会变成像他母亲那样的瞎子。他在街浪,像动物一样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他伸出空闲
说真的,克斯・布鲁图斯这个人,就算是死神见了都会被吓得躲开。他如果直接走在街上,见到他的人的脑子里就会轰鸣起危险的信号。他就像着一副凶神的面。
当哈利在德拉科的床上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早早醒来了,正穿整齐地坐在床边打电话。虽然最近哈利已经逐渐习惯了上别无他物的感觉,但这次贞锁又再次套在了他的阴上。
那种态度绝不是亲热,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尊严感。他的每一个手势和每一个用词都在表明克斯受到他的重,并且他对于这份礼物没有表示出一点惊奇的样子。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子弹正好卡在肋骨上。”汤姆说,“取出来之后就平安无事了。”
今天的接见本该结束了,但汤姆又再次走进了办公室。德拉科抬起,无声地询问着他。
汤姆恭敬地解释:“克斯・布鲁图斯来了,虽然他没排进名单里,但是他想见见您。他说要当面向您祝贺。”
克斯是那种不会真正屈服于控制的人,对待他必须像对待炸药一样地小心谨慎。但即使炸药,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让它爆炸而不造成损害。
“我记得是我在跟你打交,而不是我的儿子。”德拉科对电话那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