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下的阳完全起来,那布料也得七七八八,碎梦还当他是了,掀开亵一看,发现只是手漉,阳物也随着主人的细细颤抖,原本尚浅的颜色涨地发红,不断渗出,却是还没有释放。碎梦低笑他这也在忍,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早就因药膏鼓涨麻的前,肉而韧,两点尖在空气中热许久,血河只是着气口起伏,甚至无法动弹去在被上就着蹭一蹭,碎梦带刀茧的指腹刚摸上去,他就立即颤抖着低出声,前端也立溅出了些许白浊,零零散散溅到了他饱满的肌上。
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任何一点声音都可能暴位置,要了命。血河是仍凭着本能,在五感近失里对着不知为何的反应也死死压制,早已将此刻在骨血中。而对痛尚已习惯,对情和温柔以待却反而不知所措,最终也只能困兽般颤栗抗拒。
碎梦俯首埋在他的颈侧息着,忍住嘴下用牙去咬他肉的望,手中的那物越来越,一直渗淌出和白,动,却是始终没有。血河一侧的尖也已经被玩弄得发,刺痛将要破,他淌着泪低声呜咽,原本健壮漂亮的却连挣扎扭动都难,碎梦猫一样抬眼看了看他,也怕他受伤,才转而用柔掌心包裹着动起来,一边俯凑近,将破痛的尖进了热的嘴里,慢慢用去嘬起来。
“……将军这里这么感?”
低声哄着,要去熨平这些褶皱,也不再敢多的动作。血河紧蹙的眉逐渐舒展了些,直到他的息和起伏平缓,碎梦才慢慢抽出了手,看见指节鲜血淋漓的牙印,嘶了一声,只是心好在没让血河咬的是他自己,不轻不重了这人的下颌。等碎梦用布帕净了手回,血河仍旧抿紧着嘴,手臂在里侧绷紧了,虽然无法寻得,却仍然下意识保持着一个握枪的姿势,碎梦这时才忽然看见在他高的鼻侧,不知何时淌下了一泪的痕,在夜色中隐没。
继续还是停下,不需要任何的犹豫。碎梦欺下去再次吻上了他,只是动作也不再似方才,忍耐着蜻蜓点水。他带茧的手掌沿着少将军腰腹的轮廓向下探去,隔着松散的布料,略过紧韧的小腹,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不知何时半的那物,衣料也略有了些意。碎梦便就这隔布轻轻弄着,血河的猛然绷紧了,暗哑地了出声,原本大敞的衣领随着挣扎下了半个肩,出线条漂亮的肩胛,连带着半边饱满泛红的脯,在夜色中情色异常。碎梦怕他多的受不住,没敢再用手去弄,只是单手细细弄着阳物,一面看着他侧埋脸蹭进被里忍耐着呻,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咬死自己的下,才表扬似地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就在思索时,进退两难,怀里的人却忽然发出了几声闷哼,碎梦寻着低察看,发觉血河的不知何时卸力了大半,散发逶迤,几乎要从自己半边怀里到床上。他脸上的红沿颈蔓延,随着腔呼起伏,被抹着药的那一侧脯更是红得明显,隐约看得见手印的痕。听得他带着鼻音的呜咽细碎,碎梦顺力把他安于榻上,手指缓缓抹过了他轮廓分明的脸侧,知药效已经开始发挥。
碎梦霎时明了了什么,心下巨震。
碎梦噙着笑意,更肆无忌惮,一手直接摸上了阳物弄,时不时用糙的指腹去研磨铃口,一手或轻或重地上下揪弄起了红的尖。血河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刺激,禁不住弓起了腰腹,间息再也忍不住的,甚至偶有了几分泣音,碎梦也不禁想到,若是没有五感近失,他会是如何声音暗哑地求饶,下也更了几分。
“啊……”
尖上胀的粒,面勾弄过糙的表面,再狠狠一嘬,血河仰颈,哑声的哀,颤栗着立了出来,些许水甚至溅到了碎梦的下巴。碎梦眼色低垂,手上亦没停下,掌心仍旧缓缓蹭动着阳物帮他顺出来,直到无可,血河腹上已经是狼藉一片,白顺着起伏的腹肌轮廓往下淌,碎梦仍旧着他的尖,不敢咬留下痕迹,结深深起伏,忍耐了一会儿,才顺着息的血河,拭去他嘴角的津和生理眼泪。其实他是没料想到的......血河表现得如此青涩
他动了动嘴,垂着眼慢慢靠近了血河,用手指轻而缓慢地去掉了他眼角的意。
碎梦叹了口气,他和九灵只想过五感尽失的他好摆弄,想过他被魇住会充满攻击,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点。碎梦揽着他的少将军,拂开他脸上汗的碎发,心疼之余忍不住又想他尚只能接受如此,再一步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