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久在军营,他以为他对疏解不算陌生,甚至想他可能有过情事,但那份量不小但颜色浅又不知所措的阳物,确实也实在少见。
“要不说你是将军,这方面倒像是修仙的。”
血河在床上深深息,五感近失,他也听不见这调笑话,更无法反驳。碎梦着他的腰让他在榻上,趁着他失神的间隙,也刻意忽视了他另外那边被冷落的脯。秋风来,息起伏的膛,尖两点像雪地上的朱果,汗被风一凉,血河下意识想蜷起子,却难以动作,碎梦带着指腹上新沾满的药膏,跨上榻俯笼罩在他上,啄吻着他的鼻尖下巴。感受到上方温的覆盖,血河也无意识贴近他去寻求温度,倒像是往他怀里拱着。
碎梦见少将军这样,心下觉得可爱饱胀,也不去拉过被子,只手臂更紧地揽紧了他,握起他富有弹饱满的大抬起放在自己腰侧,又意犹未尽了一,沾着药膏的手指顺势在他腹上一抹,就着白浊略过吐着水的阳物,直往下探去,上了饱满肉间的。
血河尚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敞着埋在碎梦肩,本能寻着热源往他上贴着,只此一点依赖。碎梦深吐了一口气,下蹭在他的上,没有敢再动,手指灵活地用药膏沾在肉口弄,等着药效的化。
也禁不住垂眼,看他劲腰窄,线条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上眉紧蹙,额发散落,莫名有了几分脆弱。更何况他是这样一位将军,这样一个......心上人。这样一种即便是欺骗的驯服。
血河息着,红的在齿间若隐若现,碎梦便深深咬吻了上去,手下的肉也因药而张盍开了一点,住了一点指腹。碎梦微动确认了满手的腻,用了巧劲,两指打着转从中一点点慢慢探了进去,肉层层叠叠,比想象中还要热,随着手指的动作,宽大的骨节吞进撑开,就出一点靡艳的红。碎梦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要被而热地化了,略有些失神地低看着少将军热克制的脸侧,也不知过去了几刻,他咬紧牙,逐渐摸索着动作,直至没入到指,才艰难地挑动了动。血河的息逐渐咬不稳,阳物又半起来,无意识动着腰挣扎,分明是不适应,却反倒是吃得更紧更深,碎梦看着他的脸上面色红,眼睫低颤,跟往常的冷静温和不同,间息,无意识的茫然无辜,肉却一一地让他难行。
碎梦结动,闷哼了一声,眸光沉暗,使出了握刀的手劲,猛然手腕抵在他的间,突得就力震动起来,“啊……!啊啊......”,血河立弓起腰腹失声,浑颤抖,药膏化合着淌了出来,甚至随着凶猛的动作飞溅,淋满手和间。碎梦本不在意内里的指腹是蹭过了哪,就这样狂风骤雨般发狠动着。
几次糙的指腹狠狠蹭过点,又猛然抽走,碎梦只感觉血河的小腹在一阵阵痉挛,肉缠得很紧,抽动都很艰难,如此他也用着巧,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血河的小腹,顺着力去按,血河的猛然挣动,息又变了一个调,仰颈咬紧要咬不住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