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涩的甬,再抽出手指时指沾着淋淋水光,恶趣味地抹在人小腹上,换上蓄势昂扬的物抵上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口狠进去,虬壮肉刃好像直直嵌进里一样,冲撞破开紧热的肉插干到底,得李倓眼底添了水雾,李俶指腹点在他眼角揩去那点水色,反被人一点不领情甩避开。
那人倔强挑衅:“王兄磨磨蹭蹭,不会真不行吧?”
“是为兄不好,这就改正。”
广平王眉梢一扬,下弄得又重又狠,磨得口泛红,贪馋肉绞住冠首又被毫不留情碾开,每次深入却只是着李倓最感那一点不去碰。李俶态度极为诚恳地请他指点:“倓儿看,这样行么?”
李倓觉得腑脏被他得颠簸难捱,下酸涨得要命,偏偏最渴望被碰的地方被冷落一旁,忍不住弓着子迎上肉刃,颤着声:“李俶你……你碰一下那里……”
“倓儿要我碰哪里?”
李俶问这一句,暗示他服求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这人已占尽便宜,却还要自己求他,李倓气不过,更不想轻易遂了人愿:“那你出去!”
“不行。”李俶力行地拒绝了李倓,抽出半截,撞在李倓最为感的一点上。
内里的馋渴是解了,但随之卷上来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样要将李倓吞噬。李倓耸腰承受着李俶一次又一次地鞭笞,翘立胀的前端竟因后源源不断的快感了出来。恍惚间有一瞬,李倓以为自己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溺在这片海里,随时要被风浪击翻。
直到李俶紧拥着他,咬着他的肩胛烙下印记,将他的思绪拉回。李俶在他耳边呵气:“这下舒服了?”
“啊……你……差强人意罢了……别……”
明明连话都说不整了,也不肯下半分。李俶笑他嘴,拉着他的手往下一探,涨肉紧紧楔在里,稍微出来一点,腻就顺着淌出,李倓咬着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李俶强按住,浇了淋淋的一手:“倓儿这不是舒服极了?”
这些风话再说下去吃亏的永远是自己,李倓哼了一声不答,李俶松开手腕却不饶他,一力磨着李倓感,压着人狂风骤雨似的干。
到最后,李倓已不知这场激烈的事持续了多久,前方的再次直起来,却被李俶用手住,堵在发的小孔上不让他纾解,李倓求他也不肯,被得断断续续的呻中带了哭腔。直到李俶在了里面,才放过了他,从酸涩小孔里出一点稀薄水。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李倓只记得李俶禽兽德行在床上又抱着他要了一次,醒来时浑酸疼,间还黏着一层干涸的白浊,旁那只名为李俶实为禽兽的广平王殿下还在好睡,李倓忍着没把人从床上踹下去,穿衣起。
秋雨下了一夜,待天亮了也未完全停下,淅淅沥沥地落着雨脚,在青砖黛瓦上溅起细小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