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还真以为自己眼拙看错了。
男人……呵呵。
江澄一边洗着白的球,一边盯着沟中的玉坠发呆。这玉坠是他来s市之前才翻出来上的,金子轩从小锦衣玉食,被全家捧在手里爱着长大,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事事听从父母的安排,一点挫折都没经历过,尤其感情方面,江澄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简直单纯得难以想象。现在他终于把江澄吃到嘴里,背着江厌离跟妻弟偷情,这么刺激出格的事,一向循规蹈矩的大少爷又怎么拒绝得了?
况且江澄天生双,一副仿佛就是为了爱而生,间的花从他成年之后逐渐成熟,这段时间以来更是越来越,淫水时不时就要一波,连按摩棒都快满足不了。一开始他还觉得烦,不过现在仔细想想,这特殊的质实在可以当作他的资本之一,别说是只跟江厌离同过床的金少爷,就算是他那个风成的表哥,圈内有名的蓝大总裁,有这样的资本在,想来要耍耍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江澄想得出神,在热水中泡了好久,出浴缸时都热得有些发晕。他干净,才发现金子轩走得太急,完全忘了给他准备换洗衣物。江澄一边腹诽大少爷不会伺候人,一边任命地回房穿衣。
他在房中翻出自己的贴衣服,刚套了条冰丝的白色内,就听到楼下传来哗啦啦的摔击声,只好胡乱披了件浴袍,匆匆下了楼。厨房中传来一烧焦的味,地上碎了两个盘子,金子轩以一种稽的姿势举着锅铲,呆立在炉灶旁,见江澄走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想给你点早饭……”
江澄翻了个白眼,指挥金子轩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又让他去楼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自己则利落地刷了锅,开始动手饭。在眉山市的那几年,虞紫鸢时常忙于工作,顾不上他,他就跟着菜谱和视频,学会了煮饭菜。经常是他放学回家后先好晚饭,独自写作业学习,等母亲回来,娘俩儿再一起吃。
江澄一回用金子轩的厨房,也不知米面放在哪里,自己翻找了好一阵,终于凑齐了想用的食材。他刚洗完澡,本来上就热,这下更是出了一汗,索把浴袍一扔,只系了个围裙,站在理台旁淘米。
江厌离前段时间少女心大发,买了好多粉粉的家居用品,其中就包括几条公主围裙。江澄随手拽了一条穿上,起初还没感觉不对,穿好后才发现这围裙不仅十分少女,简直是可爱过,两带子和裙摆周围都是丝花边,前面的领口呈现微微的弧形,被他一对翘的往前一,顿时撑得更大,向两侧紧绷着扯开。围裙下摆不长,江厌离穿着能遮到大中,江澄穿起来却缩水了一截,堪堪比超短裙长了一点。
后背是两条交叉的X型宽肩带,腰间的绑带倒是不短,系好后还有余富,两长长的带子垂落下来,在间来回摇晃,时不时过他的屁和大。江澄被绑带蹭得发,不自觉地扭了扭腰,那带子消停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地贴上去,若即若离地接着间的肤。
金子轩刚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江澄赤的后背,一滴汗水——亦或是未干的热水,正顺着他薄背中央凹陷的脊沟向下落,无比缓慢地逐渐隐没在里。那被内包裹的屁又圆又翘,轻薄的三角内都快裹不住,紧紧地贴在鼓胀的馒鲍上,勾勒出清晰的骆驼趾线条。
江澄锐地察觉到后金子轩炽热的目光,无声地抿了抿,全然装作没发现,有条不紊地把米倒入电饭锅里,定好时间,又打了两个鸡,边搅拌边随口问他,“个牛鸡饼吧,你能吃吗?这个比较简单,先随便吃点,中午再别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