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玩,虞阿姨早上走得早,你也给我鸡饼吃。”
江澄听他提到母亲,眼神稍稍柔和下来,似乎也回想起了以前的旧事。那时他还只有十五六岁,比金子轩矮了半个,却还是穿着母亲的围裙,小大人儿似的给金大少爷早饭。
金子轩垂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嗅着他上沐浴后的清新香气,边吻着他细长的脖子,边沉沉说:“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我能娶你回家就好了,你这么好看,又这么聪明……后来我不小心撞见你洗澡,就跟魔怔了似的,晚上梦都是你在我下的样子……”
江澄被他的气息一扑,浑一阵阵的发,端着碗的手都快端不住,气息不稳地摇摇,“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可我当时才十五岁,你——嗯!”
金子轩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双手隔着围裙放在他的双上,轻缓地搓按摩。围裙的布料略厚,质地并不十分柔,两个红的在围裙上,被手指由轻到重地不断摩挲,又又麻的细微快感从尖突兀地传来,江澄难耐地一声,手中透明的玻璃碗重重一放,碗中的剧烈晃动着,四溅而出。
“别、啊……别、唔、嗯……我、我还要、饭……啊……”
“你你的,别我。”
金子轩手中覆着布料去蹭他的子,没多久就把白的磨得微发红。起先这还害羞着,不肯抬,被金子轩的手用力抓了一会儿,逐渐大胆起来,两个鼓胀,虽然被围裙束缚着,仍然不甘示弱地往外拱。从金子轩的视线向下望去,就能看到江澄前深深的沟,与围裙上戳出去的两点激凸。
金子轩昨晚并不清醒,只能记起一些片段,现在神智清明地受到这香艳的视觉冲击,更是口干燥,阴在子里一一地发疼。他手上着球,腰也不自觉地向前,用下鼓起的大包去轻撞江澄的。
江澄早就感觉到间越来越的肉棒,扭腰想躲,又被金子轩抓着子,动弹不得。他每被一下,耻骨就撞到理台的边沿上,包在内中的阴也被撞得起了反应,在轻的内里逐渐苏醒。
“唔——嗯、啊……”
被玩的感觉实在很爽,江澄杏眼迷离,红微张,小口地呻着,情不自禁地夹着,腰把子往金子轩手里送。然而隔了一层布料,却始终如隔靴搔,两只涨的被束缚在紧绷的围裙里,又勒又窄,本透不过气。江澄一面觉得舒服,一面又被勒得难受,独自忍了一会儿,见金子轩好像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禁自己伸出手,从围裙的一侧探了进去。
金子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阿澄要干嘛?”
“子、紧……嗯、不舒服……”
金子轩着他的耳垂歉,“是哥哥的不对,阿澄继续饭,我来帮你。”
他握着江澄的两只手,一只放在碗上,一只抓着打,象征地搅拌了几下。等他松了手,江澄还真如他所愿,机械地搅拌起碗里的,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懵懂模样。